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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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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喝醉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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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上京城无数人马联合起来,几乎将全城搜了好几遍,但都无人找到那匹“五十两”。

    “要我说,这五十两定是被那些马贩子找到了,偷偷藏了起来!”

    “但那五十两也就寻常马,而且听说是探花郎一家刚到上京城,没钱的时候买得最次的马,马贩子收走卖也卖不出五十两,何不直接送还给吴家,拿个五十两?”

    “这你就不懂了罢,探花郎那马,也许不是跑丢的,而就是被马贩子拐跑的!他们趁着捕快们抓那方管事,偷偷把马牵走了。”

    “说起来,那赌坊管事一案如何了?”

    “嘿,我先前是真没看出来,这管事居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杀了她未婚夫,替了未婚夫的举人身份进京赶考!这种人,就该碎尸万段!”

    “我有认识的亲友在刑部,据他说,那女子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不承认人是她杀的呢。”

    “这事最气的定然是那三姑娘了,这赌坊管事多受三姑娘重视,结果人进了刑部。你们说,那刑部会不会怕得罪三姑娘,得罪纪家,把那管事放了啊?”

    “这可是在上京城!天子脚下,她纪家敢如此嚣张?这事全上京城的百姓都看在眼里,要是刑部敢轻轻放过,我第一个去告御状!”当初春闱放榜之日,在酒楼和‘方远’起争执的书生康培气红了脸。

    这次春闱,康培考得不太好,没进殿试。

    他本来还很伤心,但看到‘方远’是春闱最后一名,他瞬间就开心了。可没开心多久,他便得知‘方远’当了赌坊的管事,攀上了纪家!

    按照康培想的,‘方远’就该收拾包袱滚回老家去,凭什么还能留在上京城,而且居然过得风生水起!

    康培家不在上京,这次没考好,他应该早就启程回去继续读书,准备下一次的科举。但他留了下来,就想看看这‘方远’结果会如何。

    康培想,过不了几日,这‘方远’就会被纪家赶走。可没想到,对方反而越来越受纪家重视。

    康培闷闷不乐,本打算离开上京城了,就传来‘方远’被关进刑部大牢的消息。

    到底老天开眼!他就说那‘方远’一看就是小人作风,不是什么好人!

    康培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和好友们在刑部对角的茶馆里喝喝茶,听大家聊‘方远’,骂‘方远’。

    这日依旧如此。

    巳时四刻,茶馆里人不少,比平日要多一些。

    康培和他的那群好友上楼时,便发现了一些熟面孔。

    都是平日有交集的书生们。

    大家互相问了好,便各自落座喝茶。

    茶馆的说书人在堂中讲起了先皇尚在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事与科举有关,说的是当时有一个书生,极有文采,三岁作诗,五岁便开始准备科举。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在乡试中拔得头筹,就欲入京赶考之时,却为救妹妹秀荷瞎了双眼,再也不能视物。

    秀荷见兄长悲痛,提出让她代兄长参加春闱。

    秀荷从小与兄长一起长大,兄长教她识字念书,学问也不差。她以兄为名,入京赶考,在春闱殿试中都表现得不错。

    可最终,被有心人拆穿了身份。

    冒他人之名参加科举,可是大罪。

    本以为先皇会处置秀荷,却未曾想,先皇非但没有怪罪,而且还下旨赏了兄妹二人。

    兄妹二人后来在所在之地开了私塾,教书育人。

    如今数十年过去,私塾已经没了。但这件事流传了下来,成了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一件美事。

    先皇圣德仁厚的名声,更是流传天下。

    这故事大家都已经听烂了,茶楼的说书先生一般都不会讲。

    不知为何,今日却又讲了这事。

    康培根本就没听,坐在茶楼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刑部。

    只要想到那‘方远’在里头受苦,他就心下爽快。

    可忽而,有老妪的哭啼声传来,越来越清晰。

    不止康培听到了,街上的行人们也都听到了。

    人都爱凑热闹,不少人凑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方老头和方老太一左一右,扶着一名年轻男子,抹着眼泪朝刑部走去,旁边跟了一堆指指点点的人。

    那中间的男子,拄着拐杖,一条腿微瘸,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很沉郁,像是经历了什么大事,没有生的气息。

    方老太泪流满面:“作孽呀!是我方家作孽呀!是我错了,是我这老太婆错了!”

    方老头也抹了抹眼角。

    旁边好奇的人问:“老人家,这是发生了何事啊?”

    方老太声音嘶哑,面上均是深深的愧疚:“我是、是牢里女管事的婆婆,前几日,是我和我家老头向刑部告发,说是她杀了我儿方远。可没想到,是我误会了我儿媳妇啊!是我啊!”

    说到这,方老太朝自己的胸口捶了一拳。

    “这是何意?”

    方老太指了指拄着拐杖的男子:“这是我儿方远。他根本就没死!”

    众人齐齐惊呼出声:“没死?!”

    方老太哭着点头:“嗯,我儿没事,我儿命大啊,命大啊。我儿上京赶考途中,不慎马儿受惊,从悬崖摔了下去,摔断了一条腿,没法赶路!眼看着错过春闱,儿媳替我儿着急,他们两个一商量,就让我儿媳先代我儿入京,拿着信件去吏部报道。我儿晚些赶到,直接参加春闱。可没想到,我儿途中被人骗人钱,迷了路,兜兜转转,一路行来,昨日才到上京!”

    “可,可我和孩子他爹,却误以为是儿媳害了我儿,害得儿媳在牢中待了这些日子。想想,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什么孽啊!!”方老太哭得几乎要昏过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事未免过于戏剧,但这可是人家亲爹娘,亲爹娘都是向着自己孩子的,怎么可能会说假话。

    而且人家儿子确实就在这站着呢。

    人群中有不少热心人,忙出来给他们出主意,跟着他们到了刑部,要找大人们,让他们赶紧放了人家儿媳妇。

    那哪里是杀人犯,明明是女中豪杰!

    茶楼之上,康培霍然站起,立在窗前往下看。

    不是,事情怎么就变这样了?

    那‘方远’怎么就突然间成了当代秀荷?

    康培还在震惊之中时,旁边不少书生已经非常热心地下了楼,很有正义之感地掺和了进去,帮着大家和刑部吵架,要他们赶紧放人。

    在吵架这一事上,刑部这些人,是吵不过书生的。

    那一个个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隐在暗中,这几日将刑部守得固若金汤,每晚入夜后都全神贯注等着纪家人来劫狱的五皇子人手,没想到,他们苦苦等了几日,等来的却是一群慷慨激昂的百姓和书生。

    刑部大门口,此刻吵闹得仿佛像是菜场。

    而纪家人,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纪明喜人在吏部,但近来吏部事情不多,他在和吏部二把手下棋喝茶,好不快乐。

    纪明渊在自家院子撸马晒太阳。

    纪明焱去了马市,妄想找到一匹和五十两长得差不多的马。

    纪明双在翰林院,翻古籍翻得满脑之乎者也。

    纪云汐去开泰庄看货了,下头人搜集了一箱好药材,开泰庄又能大赚一笔。

    而吴惟安,一大早他就听到了管事要钱的脚步声,二话没说躲进了密室,窝在里面不出来。

    “废物!”五皇子一拳重重砸在桌上,桌上的东西掉了个七七钱都不能给!还得骂死他们,吐他们一脸唾沫!可小姐却给了他们那么多钱,让他们开开心心离开了上京城,我心里实在气不过!我要气死了!”

    说到最后,宝福一脸恶毒,双拳紧握,恨不得冲出城追上那对老头老太,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纪云汐抬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轻声道:“福兮祸兮,谁知道呢。”

    宝福抓了抓头,听不懂。

    纪云汐看她一眼:“我一个人待会,你下去罢。”

    宝福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纪云汐将茶盏放下,低头望着杯中茶水发呆。

    上辈子的很多陈年往事,到了这辈子,她已经很少想起了。

    可方远这事,却唤起了一些回忆。

    这辈子的她,出生在权贵之家,生来就含着金汤匙。

    可上辈子的她,不是。

    她长在大山里,家里三个孩子,她是长姐,下头两个弟弟。

    家里贫穷,就两张床。

    爸妈一张小床,他们姐弟三人一张。

    那时候纪云汐也不过六岁的年纪,她睡着后,睡姿不太好,手脚压在弟弟身上,弟弟哭了出来。

    爸妈被吵醒,二话不说拉起她就是一顿打。

    这些小事太多太多,很多甚至已经淡去,她已经记不太起来了。

    不过到底生在现代,她没方远这般惨,十几岁就孤身去了大城市。

    大城市机会多,她找到了她适合的领域,一步一步,吃过不少亏,栽过很多跟头,然后又一次次爬起来,最终成为了在投资界叱咤风云的纪总。

    她换了姓改了名,从没回过头,也从未再回过那座山。

    而这辈子,和上辈子完全不同。

    她出生就有一对好父母,哥哥们也待她极好。

    上辈子的事情,都仿若过眼烟云。

    可方远,纪云汐通过方远,看到了当年跌跌撞撞的自己。

    当年在最绝望,在四面楚歌之时,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出现,能稍微拉她一把,一把就好。

    可没有。

    她一直,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那些看似想拉她的手。

    最终都证实,都是假的,都是想推她入深渊。

    所以,她愿意拉方远一把。

    但她,也确实为上辈子的自己,感到有些许难过。

    密室之中,暗藏各种小机关的盒子里,仅仅只剩下五十两。

    吴惟安面色淡淡的,他将人皮一张张放回去,将盒子重新放好,出了密室。

    密室外头,圆管事正翘首以盼。

    吴惟安手里拿着那两千两银票,没说话,也没给,而是给了圆管事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真是巧啊。

    圆管事一开口,就是要两千两。

    多巧,刚好他手里就有两千两。

    圆管事低着头躬着身,眼观鼻鼻观心。

    吴惟安将两千两朝他扔去,圆管事一把接住。

    吴惟安当即转身就走,他不想再看见圆管事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吴惟安迈步而入。

    纪云汐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书,一如往常。

    吴惟安双手负于身后,面色无悲无喜,从她身边经过。

    可走了三步,他忽而停下,转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她低着头,似乎在看书。但她手里的书,一页未翻。

    吴惟安问:“你心情不好?”

    纪云汐回过神来,翻过一页杂书,状若随意:“没有。”

    她抬起头,神情正常,反问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哦。”吴惟安收回视线,轻叹,“因为我心情不好。”

    纪云汐疑惑:“为何?”

    吴惟安答道:“遇人不淑。”

    纪云汐蹙了蹙眉。

    总感觉,他说的这‘人’似乎说的是她,似乎又不是。

    她阖上杂书,懒得猜,直接问:“你是说我?我怎么你了?”

    “当然不是你。你也没怎么我。”吴惟安摇头,“不提了,不说他,晦气。你喝酒吗?”

    纪云汐:“?”

    吴惟安:“我有珍藏的桂花酒,喝一点,去去晦气?”

    纪云汐想了想,点头:“好。”

    夏日夜晚,风倒也凉快。

    头顶月光清明,繁星闪烁。

    纪云汐抱着双膝,坐在卧房屋檐之上。

    在等人拿酒。

    不远处,吴惟安脚步轻点,飞跃在屋檐之间。

    几瞬息内,他人便到了,扯扯衣裙,在她旁边坐下,随手递给她一壶酒。

    纪云汐揭开封纸,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她轻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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