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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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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深宫偶遇(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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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鸾哼道:「我若要伤她早就出手了,那容得你这小凤凰来救。」

    楚婉冰撇了撇嘴,又狠狠瞪了一眼龙辉,心忖道:「死小贼,你回去若不跟我解释清楚,休怪我不客气。」

    鹭眀鸾看在眼里,心想:「这丫头似乎对龙辉还有几分余情,活该,谁让你们娘俩如此歹毒过分」

    想到这里,她似乎有意要气楚婉冰,笑靥如花地挽着龙辉手臂,柔情似水地道:「龙辉,今晚来这华灯宫走一趟,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了解一二,留在这儿忒没劲,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给你炖碗鱼翅汤喝。」

    龙辉心里直叫苦,这份美人柔情可是难以消受,他连看都不用看,也知道冰儿这丫头的脸色是怎么样子了。

    楚婉冰气得牙痒痒,粉拳紧握,恨不得上去一剑杀死这不要脸的臭婆娘。

    眼不见为净,楚婉冰气得一拧纤腰,招呼水灵缇离开,懒得理这对狗男女。

    回到地宫,她粗略地跟洛清妍汇报了几句,便扭头回房,紧闭门户,双手抱胸斜靠在床沿上,独自一人生闷气。

    原以为这小贼很快就会来哄自己,谁料小凤凰睁着眼睛到天亮也没见半个鬼影,到了第二天中午仍是不见这杀千刀的踪影,气得楚婉冰险些要砸瓶子摔碗。

    楚婉冰气鼓鼓地坐在屋里生闷气,一直到了傍晚门外响起那揪心的声音:「冰儿,你在吗」

    楚婉冰正在气头上,连嘴巴都懒得张,用被子蒙住脑袋装睡。

    过了片刻,门闩被一股柔劲轻轻掀开,有人走了进来:「冰儿,冰儿,你睡了吗」

    楚婉冰就是不说话,继续闭眼装睡。

    过了片刻,寝室了再度陷入一片沉静,楚婉冰暗骂道:「这杀千刀的,也不会说几句好话,哄一下我吗」

    又过了一阵子,还是没声音,楚婉冰心头一急,难道这冤家又走了。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急忙掀开被子坐起来,谁料竟看到龙辉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楚婉冰气得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个枕头便朝龙辉脸上砸去,骂道:「混蛋,你故意的」

    说罢粉拳如雨锤了过去,龙辉任由她打了一阵,便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楚婉冰扭了几子,见挣扎不过,于是便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他扯到跟前,先是用鼻子仔细闻遍他全身,有在衣服上找寻看是不是有女人的秀发,折腾了片刻,未发现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龙辉笑道:「冰儿,检查完了吗」

    楚婉冰哼了一声,狠狠拧了他一记,嗔道:「你现在才出现,那么一大段时间足够让你毁灭证据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与鹭眀鸾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龙辉道:「其实也就拉拉手,搂搂抱抱罢了。」

    楚婉冰气得狠狠掐了他一记,咬牙骂道:「混账,死鬼,看我掐死你」

    龙辉痛得雪雪直叫,暗忖道这些妖女是不是天生就会掐人皮肉,怎么一个下手比一个狠。

    看着这小丫头醋火难平,龙辉唯有将事情全盘托出。

    话说傍晚时分,龙辉接到鹭眀鸾口讯,约他再探一次飞絮酒楼。

    待赶到酒楼后,两人再度探入密道,今日当值的还是阿修罗,两人轻易就瞒了过去。

    今夜,鹭眀鸾有了准备,甫一入水便运转内元,将暗河之水逼出三尺之外,在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滴水不沾身。

    这回鹭眀鸾选了第三条水道,直接侵入华灯宫后院的水井。

    两人从水井出来,鹭眀鸾笑道:「龙将军,这条水道修到这儿,虽说有挟持人质的嫌疑,但也难以排除昊天教眼线的可能。」

    龙辉道:「明鸾果然谨慎,那我今夜就舍命陪君子。」

    鹭眀鸾啐道:「贫嘴,我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君子。」

    龙辉改口笑道:「那应该叫做舍命陪淑女。」

    鹭眀鸾娇靥染霞,心甜如蜜。

    寝宫内透着通明灯火,窗纸上也似有人影摇曳,约莫是贴身服侍萧元妃的婢仆亲信。

    鹭眀鸾笑道:「夜色这么深了,寝宫还灯火通明,睡个觉还这么多人时候,这些皇妃贵人还真是奢华。」

    龙辉笑道:「那我找个机会做皇帝,便封你当皇妃。」

    鹭眀鸾俏脸晕红,啐道:「少来贫嘴,正事要紧,还不快些进去。」

    两人觑准空隙,使了个灵蛇身法潜了进去,掠上宫殿的横梁,躲入屋角隐蔽处。

    本以为萧元妃身为皇妃,随身仆役必多,身边宫娥不是俏,就是丽,谁知偌大的屋里仅有一名灰发老抠,生得方头大耳,鼻若鹰钩,眼尾、颤骨处有麻皮也似的大片暗褐细斑,模样十分丑陋,手里捧着一个牛皮袋子,步履敏捷,手脚利落,似有上乘武学在身。

    龙辉心想这皇宫大内着藏龙卧虎,这些其貌不扬的人反倒是武功高强之辈。

    龙辉瞧了几眼,笑道:「这老太婆似乎又聋又哑。」

    鹭眀鸾好奇心起,唇抿着一抹明艳狡媚,咬牙轻道:「你如何瞧得出她又聋又哑」

    龙辉支吾不语,鹭眀鸾蹙眉道:「你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龙辉道:「说来话长,我怕会惊动他人。」

    怕个头,来个传音入密不久行了吗鹭眀鸾暗啐一声,但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没说出来,只是勾着他的襟口拉近些,凑上香喷喷的雪颊,低道:「那就凑近些说话。」

    龙辉嗅着她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的玉靥,若非顾忌着梁下还有人,便要将她一把搂住亲吻一番;微定了定神,小声道:「明鸾,你可看见老妪手中拿着的牛皮袋子」

    鹭眀鸾点了点头。

    龙辉说道:「以你的眼力能瞧出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吗」

    鹭眀鸾仔细望了一眼,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从袋子外围凹凸的形状来看,似乎是根棍状物体,至于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龙辉笑道:「何止是棍状物体,其头部大如鹅卵,形似肉菇,这」

    讶然至声,似乎不想说下去,鹭眀鸾顿时急了,轻声嗔道:「再敢吞吐不言,看姑奶奶一脚把你踢下去。」

    龙辉压低声音道:「那物件跟男人的形状十分相似,想来是那萧元妃耐不住深宫寂寞,用来自渎泻火的。」

    鹭眀鸾顿时颊生丹霞,羞得满脸酡红,恨不得马上堵住耳朵,谁知这小冤家还继续说道:「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传出去,所以寝宫内只有一个老妪,自渎时难免会不雅之音,所以自然会用一个聋人服侍,而聋子因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语言方面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便猜测这老妪又聋又哑。」

    鹭眀鸾大羞起来,用力在他大腿拧了一把,咬牙:「尽胡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龙辉笑道:「我怎是胡说,不信你往下瞧。」

    这时老妪将牛皮袋放在屏风前的桌子上,之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老妪离开后,龙辉才将注意放在室内的布置,不得不说这皇妃寝宫非同凡响,富贵奢华,最为夺目的无疑是那张宽大的大床。

    雕梁画栋,居中更置着一张金顶垂纱的豪华大床,将一顶四柱架子床放在木制平台上,四面为木栏镂板,犹如一座门廊,华贵不凡。

    金缕大床宽逾八尺、长一丈有余;台下共有十二级台阶,平台的前方饰有雕花镂空的门围子,床顶四周饰有同款花样的镂空眉板,前后十柱相衔,材质更是梨木贴金、镶珠嵌贝。

    这时屏风后生出淡淡湿雾白烟,隐隐可闻哗哗水声,想来是有人在沐浴。

    龙辉劲聚双目,凝视屏风,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木桶,桶内有个人影捧水,其身子大半浸在热水中,时不时拿着手巾捧水抹身,虽然看的不清,但印出来的手臂影子却是修长圆润。

    也不知是珍惜手中热水的温和,还是怕水温过热灼痛其细嫩的肌肤,尽显华贵优雅,只看她在捧水的时候,动作轻柔温和,缓而不慢,像是往身上敷珍珠粉,华贵优雅。

    只见一人挥开水雾,从屏风后方转了出来,娇美如花,风韵成熟,正是萧元妃,只看她一头秀发乌亮湿润,披肩而下,几根丝发还贴在粉腮上,脖子上挂着颗颗莹润水珠,雪靥被热气熏蒸出一抹酡红,小巧莲足未着鞋袜,光脚踏着地板而行,她身披单薄睡衣,这种睡衣下摆极短,仅仅掩盖住膝盖上三寸,露出小半截圆润的大腿和整条笔直匀称的小腿,肤色雪润,就像是两根白莹莹的象牙。

    睡衣贴身紧靠,可见其身段曲线,萧元妃毕竟育有两子,又不似洛清妍、于秀婷常年练武,所以显得腰身略粗,但并无臃肿肥硕的腻味,而是给人一种腴润的柔软,顺着腰身而上,只见两团饱满拥挤在衣衫领口,弹颤丰腴,顶端处尖尖凸起,半湿的布料隐隐透出了的颜色来,虽然只是淡淡的模糊,却叫人血脉勃胀。

    萧元妃出了屏风后,随手拿起小几上的袋子,径直走上大床躺下,只看她双目水波涟漪,轻轻解开袋口的绳子,从里边探取出一物,铜钱粗细、三寸长短的棍棒,但棒首果然宛如肉菇,形状就像男子,而且还布满细茸如此香艳媚之物,倒也是第一次见龙辉也看得心惊胆战,更别说是鹭眀鸾这未经人事的女郎,此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不敢再看一眼。

    仰躺在软榻上,支起浑圆雪白的大腿,修长的玉指探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迸出低沉呜咽,磁媚嗓音甚是诱人。

    她此刻不着片缕,双腿支起后,裙摆朝两侧分开,只见耻丘圆鼓鼓的贲起,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她的色泽比少女的略深,但肥熟而透明,并不显得难看,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海带水藻,色泽虽暗,但却透明莹润。

    她以指尖剥开外阴,内里的肉褶像被劈开的石榴般鲜红,渗出丰沛水浆一抹,更显艳丽,就像是渗出血液一般。

    萧元妃似是热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一边探入衣服内捏着浑圆的,白晰的随着手掌的揉动而溢出衣领外,好像是被揉动的面团。

    自渎了片刻,她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干脆就脱了个精光,只见一身美白雪肉丰腴动人,双峰饱满,因的躁动而充血,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肉馒头上的紫葡萄,玉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高高贲起;两瓣丰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极是可口诱人。

    忽听她昂颈放开嗓门,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鹭眀鸾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龙辉要退出去。

    龙辉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还没完呢再瞧会儿。」

    又见萧元妃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拿起那根假,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长短,鲜嫩的就被细绒刮得酸软爽利,身子不由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萧元妃虽是火蓄积已久,但这些细绒是在刺激,能够入小半截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若再深入,只怕会不堪重负地脱阴昏迷。

    萧元妃只是浅尝辄止了几口,便不敢再动,任由棍插在中,水藻般的渗汁漏液,已经濡湿了臀的一大块床单。

    就在此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龙辉心忖道,这箫元妃此刻态毕露,这太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进来岂不是小命难保。

    只见那太监毫不回避,肆无忌惮地走上床台,站在一侧欣赏萧元妃的「表演」。

    这太监好大胆子龙辉暗吃一惊,却见萧元妃毫无愠色,睁开迷离媚眼,娇喘道:「涛儿你来了,快上来吧」

    那太监嘿嘿一笑,脱下帽子,露出真容,竟是宋王。

    只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赤裸着身躯爬上软榻,熟络地将手伸到萧元妃的胸口,握住一颗饱满的细细揉捏,问道:「母妃,孩儿才晚了片刻,你就忍不住了吗」

    萧元妃嘤咛一声,主动挺起胸膛,将充分地送到他手掌中,娇喘道:「你这不孝子,为娘等了你足足两个时辰,这澡是洗了又洗,身子都快洗脱皮了,你这冤家还是没来」

    宋王道:「孩儿这不是在忙文科举之事,过几天父皇就要亲自殿试那帮秀才了。」

    萧元妃一边让宋王揉乳,一边轻轻抽动棍,美得细喘道:「好了,到了母妃这就莫说国事。」

    宋王呵呵道:「那咱们就谈谈风月吧。」

    说罢便将手伸到萧元妃,握住棍,拧了半圈,萧元妃险些被那细绒刮得魂飞魄散,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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