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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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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第二十一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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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容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穴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

    “多久了。”

    她低声说:

    “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满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迹,奶子上还有烟头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奶子,往屋子里喊:

    “你这样有些浪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奴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性奴呢?

    指被强逼进行性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淫欲,被视为一种做为泄欲以及操纵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母狗,张怡是一条正常的母狗,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己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高于一切。

    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己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坑,在大厅,靠近阳台的那边。

    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亲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迷自己所好,一头扎进学问中,养得一身儒雅,是个学问家,作家。

    她母亲是音乐世家的舞蹈艺术家,也是一生奉献给艺术。

    父亲高大俊朗,母亲美丽丰满。

    她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继承了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艺的熏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来,被家庭保护着,在这腐烂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长着,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莲花。

    她本该像他的父母一样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因为她生来就在食物链的顶端。

    结果……

    这些美好的,让人羡慕的,这几十年持之以恒让自己变得趋向完美的……

    却通通成了自己排泄器官的衬托。

    肛交器。

    你以为她仅仅是用来肛交的完美工具吗?

    而是她被自己的肛门奴役了。

    随便一个陌生的,多么丑陋的,多么粗鄙的,让她感到厌恶的人。

    都能通过肛交让她高潮。

    剧烈的高潮。

    进而还能通过肛门去奴役她。

    她已经肛交中毒了。

    这个毒是毒品的毒。

    所以她定期就要进行肛交。

    而地中海甚至把她调教得对异物的快感大打折扣。

    也就是说她无法长时间自给自足,必须让一根真鸡巴操她的屁眼。

    地中海口中的完美物料。

    我在她身上最直观地体会到了地中海的的老天爷姿态。

    而且,如果她注定是沉沦的,那么也没啥可悲的。

    但地中海曾有这么一句话:

    我也并不是一切都肆无忌惮的,肆无忌惮并不能很好地彰显力量,这表示对自己控制力上的失败,所以有一些事能做,我也不一定会去做。

    也就是说,庄静本来也不一定会成为猎物的。

    她本身在食物链顶端,而她上面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人。

    可悲。

    我有种连轴转的感觉。

    但张怡家的这顿饭,其实早就该吃了,拖到今天,不过是如庄静说的,张怡的肚子要起来了。

    提着让朴熙真提前买好的礼物,我这个就登门拜访。

    敲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应对接下来的表演。

    但门口那句“阿姨你好”,还是让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张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随后,她神情复杂地了一声。

    声音没出来,但脸上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卖惨表示:你欠我的,还是她是真的难受。

    但她的情绪还是很快平复下来。

    然后,像是为了让我安心,告诉我她会配合我表演似的,对我笑了起来。

    方槿琪刚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朝门口这边看过来,她背着自己女儿,扯下了自己t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头,低声说道:

    “刺激吗?”

    我点点头,抬手,在方槿琪视线的死角中,抓捏着张怡的奶子。

    但有时候就是如此,幕后怎么吵怎么闹,那帘幕逐渐揭开,观众在台下翘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说,须知演砸了,或者在台上闹起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怎么这么弹手了?”

    我这么一捏,吃了一惊,那边方槿琪又把头缩回了房间里,我才低声问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怡说:

    “去做了个手术。”

    “不会影响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着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来,再去做个手术,奶水随抓随有……”

    那边方槿琪出来了,张怡才让过身子,让我进去。

    然后,她瞬间就进入状态了,那张脸开始不自然起来,冷了下来,不自然起来,慌乱起来。

    这婊子……

    这顿饭就是剧本杀。

    但只有我和张怡有剧本,方槿琪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个剧本中,张怡就是我光顾过的妓女,而我这个嫖客,却和妓女的女儿谈恋爱了。

    被彻底蒙在鼓里的方槿琪,毫无疑问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在我和张怡故意让她看出来点什么的情况下,吃完饭本该坐下来好好增进了解的我立刻告辞了,张怡也立刻送客了。

    我刚走到楼下,正打算拿出手机看监控,方槿琪却是追了下来。

    她眼睛笼罩着雾气,但没有凝结成泪珠。

    她用眼神在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演:

    “我……我认识你妈妈。”

    “啊?”

    她惊呼了一声,一脸疑惑。

    我本来也能演这一段的,但是看着方槿琪这个模样,我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丢给张怡。

    “你回去问你妈妈吧。”

    “什么时候离婚?”

    “下周五。”

    “那我提前预定餐厅庆祝吧。”

    “很伤心的一件事,你不要这么搞啦……”

    “不要这么搞要怎么搞?这么搞?”

    叶一苇还对着电脑按着鼠标看着其他名家的画,我在身后,手从她的领口插入,抓住她一直奶子轻轻地揉弄起来。

    晚上张怡家的那出戏让我心情有些烦躁,于是转头过来去找叶一苇。

    “嗯……”

    叶一苇被袭胸,嗯了一声,没其他反应,还在专注看电脑。

    因为过去的毛手毛脚,如今已经“合法化”了。

    那天晚上后,叶一苇闷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然后在床上发呆,在主动挂掉三次丈夫的来电后,在第四次打过来,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我能看得出来,叶一苇并不是真心要出轨的。

    她只是太压抑了,又有了报复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会一时冲动和我发生了关系。

    如果过后她丈夫能温言巧语地认错、哄一哄她,我认为她还是会回去的。

    但我没想到,这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她丈夫并不是想劝他这位妻子回家的,而是认为自己站在了道德和道理的制高点,一接通就开始狂风暴雨地吼了叶一苇一顿。

    他以为他的怒吼会让他的女人愧疚,从而乖乖地回到他身边认错。

    我在监控中能看到叶一苇的表情的。

    她先是愕然,然后难受,最后……

    我早已猜到结果:

    “我们离婚吧。”

    挂电话后,叶一苇又哭了一顿,然后蒙头又睡,睡到黄昏才起床,才开始吃这一天的第一餐。

    通过监控,期间我在适当的时候打了几次电话过去关心她,然后知道她压根就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又带了丰盛的食物陪了她一会。

    我没有趁虚而入和她上床。

    这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陪她吃点东西,坐了一会,宽慰了她一二就说公司还有事,离开了。

    给她需要的独处的空间。

    我离开后,她关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就去健身,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后就开始闷头画画起来,一直画到凌晨两点多,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醒了才又爬回床睡。

    接下来几天,我都抽时间上来陪伴她,跟她讲一些我的事,有真有假的。

    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关心也最需要陪伴,但也最需要独处的空间。

    这听起来有些矛盾。

    而其实是,在她需要陪的时候,陪伴她,但不要粘着她,适当陪伴后,又要给她空间,让她能自己安顿自己。

    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不过我应对过太多女人了,尤其是张怡能掏心窝地跟我说一些女人的真实感受和内心的想法,我因此也能感受到叶一苇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和表现,再加上监控带来的上帝视角,来决定什么时候该陪什么时候该走。

    别以为我做这一切非常得心应手,我是个傀儡,背后有智囊团在给我支招。

    所以在第二周,她还没有彻底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出来,我在餐桌上借机会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我的鸡巴比这菜好吃多了,你要不要吃?

    她钻进了桌底,脱了了我的裤子,嘴巴含住我的鸡巴就帮我口交起来。

    叶一苇水性杨花?

    其实是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她的汤里我下了药。

    她其实也需要一场性爱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但如果我想吃透她的话,就不能是我来提出,而是要她自己“主动”。

    我帮她主动。

    药当然是高级货,带点淡淡的苦味但被田七鸡汤完美地掩盖了。

    这种药不是什么烈性春药,能让她喝了就发春,而是能带来轻微的酒精作用和性激素的效果,她以为自己发春了,其实是被药物推波助澜的。

    吃了鸡巴自然操逼就很自然了。

    我吊足了她的瘾,等她彻底发骚后才满足了她。

    和健身的女人做爱,有时候就像是一场搏杀,我虽然强壮,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强壮的学生,她是扎实的女人。

    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有时我把她按着操,有时她骑着我套弄,也不知道谁操谁了。

    总之操得淋漓尽致。

    我又下了几次药,一无所觉的叶一苇随之也开始接受了成为我情妇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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