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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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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第二十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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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hollowforest

    2023/01/30

    20

    午夜惊醒,一额头的汗。

    旁边的母亲睡得很安稳。

    昨夜,一次仿佛例行公事般,极其正常普通甚至平淡的做爱后,她吞了颗安眠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我掀开被子,对着侧身睡着的母亲,那光洁的大屁股大力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

    手感真他妈好,不输庄静太多。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我俯身亲了母亲一下,然后眉头皱起。

    母亲一身的汗味、骚味,我才想起来,昨晚她被我内射完,非但没洗澡,私处也没清理就这么睡了。

    我将母亲翻过来,她仰躺着,双腿自然分开,果然,逼穴一片狼藉。

    “我爱你。”

    我喃了一句。

    然后自己表示怀疑。

    下了床,也不开灯,赤条条地,甩着鸡巴走进漆黑的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一口气喝光,又倒了一杯,然后坐在暗黑中。

    没有睡意。

    手指敲着玻璃杯,

    咚、咚、咚、咚……

    像是秒针在跑。

    噩梦唤醒了我,空虚折磨着我。

    从来就没有停过。

    地中海会有这样的夜晚吗?

    这么想,转头看向母亲卧室洞开的门。

    漆黑中,我笑了。

    像是有人能看到一样。

    你这傻逼——

    我这么对自己说。

    我回到母亲的卧室,随手扇了一巴掌母亲的奶子,妈的,手感也不赖,拿起枕边的手机,我一边揉着母亲的奶子,一边给叶一苇拨了个电话。

    不出意料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掐断了。

    我又拨。

    又被掐断。

    一会,电话拨打回来。

    是压抑着声线的愤怒控诉:

    “你疯了?”

    我淡漠地说:

    “我怎么疯了,突然很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了就给你个电话,这叫疯了吗?”

    这叫有钱任性。

    但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谎,不是什么勾引妇女的手段,我的确很突然地想听叶一苇的声音。

    我有些失落。

    因为母亲的事。

    和叶一苇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不该对母亲说,我们在一起。

    我他妈真的是个傻逼。

    我该推开母亲,母亲才会慢慢地靠近的。

    我偏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结果达成了如今这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

    就是我和母亲现在像是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像是。

    这下我们之间没了母子关系,也没了夫妻关系。

    只有供需关系。

    操你妈!

    我又玩砸了……

    所以我想起了叶一苇,她是我至今在我身边但我还没有染指的女人,虽然小动作不断,有些不清不楚的,但比较起来算是纯粹。

    那边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后:

    “我们改天再说这个好吗?我明天还要工作,而且……”

    而且现在凌晨两点多。

    “但我现在就在想你。”

    我打断了她。

    那边又是亡音一般的沉默,大概一分钟后:

    “你别玩我了好吗?我知道的……”

    声音是烦躁,是焦虑或许还有怨气:

    “你就是……,你这些富豪,就是想换下口味什么的,就是想尝鲜……”

    “我……,我就是个被生活压榨的女人,你不是想我,你就像是在嫖妓……”

    我冷冷地对说:

    “你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我顿了一下,又说: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我当然是。

    每次我说话,那边都沉默,似乎我说的是什么哲理,需要时间消化。

    她看似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是我怎么看,是事实!”

    我反问一句:

    “所以你像我这么有钱的话,就会随便嫖妓?或者说随便换男人,玩弄感情?”

    我是在拷问自己。

    那边依旧在我说完后沉默不语。

    “我刚做了个噩梦,醒来就睡不着了。我也能很坦诚地告诉你,我醒来时候身边有女人,睡前我们还做了爱,但……但那又怎么样?我做噩梦,我惊醒,我睡不着,我想起你,想听你的声音,想和你聊天……我有钱,但钱帮不到我。但我知道你的声音可以。我知道,你害怕被你丈夫知道……”

    “你知道个屁!”

    艺术生第一次爆粗打断了我,然后对我发飙,但仍然是压抑着声音的发飙:

    “你睡不着关我屁事!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我最近一团糟嘛?我对不起我丈夫,你知道吗?我们之间不正常你又知道嘛?你揩油是揩得很爽,对吧?我的胸想摸就摸,想捏就捏!让我穿那些卖肉衣服!我呢?我为了钱,为了这份工作,为了这些狗屁的生活,我还得对你笑,还得小心翼翼地维持和谐,而不敢有任何怨言!你他妈知道吗?我是他妻子,我不该三更半夜和另外一个男人在聊电话,你他妈知道吗?”

    “那晚安吧。”

    我果断挂机了。

    我又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就是发呆。

    脑子一直在想的事。

    想一些措施,想一些可怕的后果,想为啥我不给电话给方槿琪,她一个人一间宿舍,我可以和她聊通宵。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机震动了,拿起来一看,是叶一苇。

    当然只可能是叶一苇了。

    我立刻接了。

    但那边沉默着,就像是误触了。

    好半晌,终于:

    “聊吧,聊什么都行了。”

    声音疲惫而沙哑

    “吵架了?”

    “嗯。”

    “他打你了?”

    “……”

    不说那就是打了。

    应该是一耳光什么的吧,然后就摔门跑了?我听到电话那边的风声。

    “对不起。”

    我的道歉没有任何诚意,我毫不掩饰,就是例行公事一样,用语气告诉叶一苇我没有任何歉意。

    “出来吗?”

    我直接将军。

    “去哪?”

    那边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反正不是酒店。”

    我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又说:

    “找个地方喝酒吧,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结果叶一苇:

    “不,就去酒店吧。”

    被我视奸了这么久,叶一苇应该早就想过被我操的这一天了,甚至,她脑子或许已经模拟过,到时是反抗还是含羞忍辱。

    她以为主动权在于她的克制力,其实是在于我的。

    我“开”车去接她,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卫衣t恤短裤拖鞋,头发凌乱,蹲在马路边在掰脚趾。

    明显看出来哭过。

    我们没去酒店,朝我那上课的宅子去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明明都想倾诉点什么,但从接到她上车后,我和她都没说话。

    我也不需要驾驶,自动驾驶操纵着车子在跑着,我和她都在看夜景,一人看一边,我看左,她看右,汽车自己在飘着。

    一直到上了电梯,开了门,我们都没有说话。

    但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接吻,然后直接脱衣服在门口的地毯上做爱。

    出轨其实很简单的。

    最终我都没有喝酒。

    我其实也不爱喝酒,冰箱里只有果汁、肥宅水。

    我开了一瓶冰露喝着。

    她呢,化悲愤为性欲后,现在化悲愤为力量,都快黎明前了,居然在撸铁了。

    操!

    刚刚才高潮完没多久,她光着身子,逼里的精液也没处理,哦,也没提醒我要戴避孕套,现在就跑过去拿着哑铃练起来。

    那逼里的精液一直在往下滴。

    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发泄一般,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

    她练得嗬嗬声,浑身是汗,跟着眼泪一起掉。

    最后累了,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我给她披了一件毛巾。

    这时候,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说的:

    “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是吧。”

    我没再说,等她说。

    “也不是天真吧,是憧憬。憧憬你知道吗?和画画一样,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期待着成品。”

    她又哭了。

    眼泪哗啦啦掉,但没声音的那种哭。

    然后带着哭腔,对我破涕为笑地说:

    “哪像你,你看,一个电话,又睡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多好。”

    我没有安慰她: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

    她沉默,半晌:

    “对啊。”

    她情绪逐渐平复了,擦了眼泪,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对我说:

    “载我回去吧。”

    “回去见到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又说:

    “他打你,你还手啊。”

    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

    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

    叶一苇或许看不明白,但我的智库却看得很清楚,智库给出的感情危机是三个月左右,结果因为我这通电话提前了一个多月。

    她笑笑,摇摇头:

    “还什么手,我没力气了。”

    送她回家后,我开始有困意了,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

    “你回来。”

    我又回去。

    站在街边的她,还是那一身打扮,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

    帮她搬行李上车后,我问:

    “去哪?”

    “不知道,找间酒店先吧。”

    “干脆住我那里算了。”

    “也行。你女人不介意吗?”

    庄静在那里健身过,她是见过的,也是庄静麻痹了她,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

    “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

    “哦。”

    车开到一半,看夜景的她突然说:

    “那我算被你包养了吗?”

    “也可以啊。”

    我随口说道:

    “一万一个月可以吗?”

    “好。”

    她又笑着说:

    “要签合约的啊,签个五年十年的。”

    我转头:

    “你这样的价钱我能签你一辈子。”

    包养终究只是个玩笑话。

    那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她不是朴熙真,朴熙真听到这种话能蹦三丈高。

    眼镜女其实说得有些对的是,钱能影响感情,但不该衡量感情。

    数字没感情。

    我有什么就给电话小周,他吃一份我吃一份,相得益彰,反正他会控制好度,做到师出有名,合情合理。

    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地中海是一伙的,所以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有钱的样子,还经常地下党一样,躲躲藏藏的。

    我拿到我那份,就几乎全部转给庄静,对于她的投资报告,我也看都不看的。

    数字罢了。

    只要有地中海,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不是我的。

    “什么都不用管,有人上来搞卫生,电视墙上有电话,要什么,打那个电话他们会买了送上来,你就只管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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