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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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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下)(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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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凝喜欢夫君的雨露恩泽,都给娘,都给娘……」

    耳边温柔的天籁让额头青筋愈发暴涨,头脑被欲仙欲死的快美冲刷得一片空白,精液如同江河决堤般喷涌而出,万万千千的子子孙孙争先恐后地洒入了养育了我的花宫之中。

    「呼——」

    我双手深抓月臀,嘴巴吮咬乳尖,屁股一夹一夹地在娘亲的花宫里射了二三十股精液,直射到腰眼空空如也、蛋囊阵阵刺痛,才止住了倾泻——其实已是无物可喷,长舒一口气,头脑一空、浑身一软,便向后倒去。

    一双搂住脖颈的玉手轻轻一勾,便将我缓缓放倒在枕头上,娘亲抚摸着我的侧颊道:「好了,霄儿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嗯……」

    我迷糊应声,面前一切都未能入眼,仿佛臻至神游太虚、物我两忘之境。

    稍稍休憩过后,回过神来才发觉娘亲正俯身呵护着我,一手枕着我的后脑,一手抚摸头顶,一只酥胸乳尖正塞在我嘴里任由吮舐,另一团雪脂则贴着侧颊,传来乳香与汗香,二者皆如美娇娘一般温柔地服侍着泄阳后的情郎。

    不仅如此,娘亲的下身也在微微起伏着,花径裹缠着阳物缓缓吞吐,温热与紧致直透心底,仿佛想将爱子蛋囊中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都藏纳于花宫深处。

    仙子起伏的动作并不剧烈,娇躯仿佛只是贴着爱子摩挲,在耳鬓厮磨地温存,我也发现自己仍旧抱着月臀,方才浑身放空之际双手竟未松开,只是中指已从臀缝中滑出,不能再逗弄菊蕊。

    不过此时我几近无欲无求之境,轻轻抚摸着香汗薄薄的月臀,吐出乳尖,轻声唤道:「娘亲……」

    勿需细言,娘亲已然心领神会,将青丝挽在一侧,嫣然笑道:「霄儿好了么?」

    「孩儿好了。」

    话音刚落,却又衔住一枚乳蒂吮了起来,奶水如甘泉一般流入了我口中,月臀上的双手也不闲着。

    「就这还好了呢~净惦记着娘的奶奶,不知羞~」

    娘亲促狭浅嗔,却微微俯下身子,将雪乳半压着我的面颊,好让爱子更方便地吮吸乳汁。

    「唉嗯欧呃惹嘛~(孩儿口渴了嘛)」

    我含含混混地答了一句,继续滋滋地嘬吸着蜜乳,抱着月臀的双手也随心而动,时而在臀瓣上来回抚摸,时而将臀缝捏得雪脂肆意,时而掰开臀瓣逗弄菊花,好不舒爽——只二人结合处未曾涉及,因我对自己阳物避之唯恐不及——若非阳精已泄得一滴不剩,早就翻身宠幸这风化绝代的仙子了。

    面对我的戏弄,娘亲任君采撷,只是鼻中娇哼渐浓,仿佛仙子也情动不堪似的。

    不过这些淫戏虽然能解心头欲火,娘亲也听之任之,我却没有得寸进尺,挂记着娘亲也在欢好中有所消耗,咽下几口甘甜乳汁后,便即松开嘴巴:「娘亲,你也休息一下吧。」

    双手规规矩矩地搂在玉背上,轻轻下压,仙子娇躯便伏在我身上,二人面孔近在咫尺,呼吸与兰息交混着,却不约而同、或者说心有灵犀地泛起了笑容。

    娘亲面上的樱霞虽然渐渐淡去,却仍旧肉眼可辨,朱唇微抿,美目含波,无不昭示着仙子余韵未去、快美残蚀,眉眼中如水如波的春意,却正是受了情郎滋润的证明。

    这个情郎不是别人,正是我这个血浓于水也大逆不道的儿子。

    我心头不由泛起些许骄傲,手指摹刻着雪背上的节节玉脊道:「娘亲这会儿好美啊~」

    「莫非娘平日里不美?」仿佛娇俏少女般的打情骂俏从娘亲嘴里说出来却半点都不矫情,反而充满了知性与大方,玉手爱抚着我的侧颊,也心有灵犀地领悟了爱子的言外之意,「是是是,都是夫君的功劳——瞧你嘴巴翘得,都要到天上去了。」

    「嘿嘿,确实是孩儿的功劳嘛~身子骨都快被您掏空了……」

    一句揶揄还未说完,嘴巴便被玉手捏得嘟起,娘亲美目流眄地打趣道:「既是这般,那为了身体计,以后便莫要来找娘欢好了……」

    「啊?那可不成,娘亲,孩儿错了,孩儿错了!」

    一听此话不管真假,我赶忙服软低头,毫无男子风范,可怜兮兮地在娘亲的樱唇上吻了一记。

    「就知来娘这里装可怜,真拿你没办法~」娘亲似是无奈地在我嘴上一抹,旋即温柔道,「霄儿宽心,娘怎会舍得不与你销魂呢?」

    我立时一改泣态,将仙子搂入怀中,不无得意地感叹:「嘿嘿,娘亲真好。」

    「就知道说些好话来哄娘,娘耳朵都听得要起茧子啦。」娘亲也伏在我头侧,右手置于心口,丰乳在胸膛上压得鼓胀侧溢,「什么时候也把这股不要脸的劲用在其他女子身上,给娘哄个儿媳妇来瞧瞧。」

    「孩儿虽然说了不计其数次,但每回都一样的情真意切。」我搂着玉背、摸着香肩,打情骂俏信手拈来,「若说到儿媳妇,娘亲不就是嘛?」

    「娘是娘,终究不是两个人。」娘亲轻啐一口,螓首微摇,「就算霄儿与娘成婚了,莫非还能当自己的爹不成?」

    「啊?这……按说起来,我与娘成亲了,还真是自己的后爹了……」

    正当我喃喃自语时,娘亲一指点在我额头,道破迷津:「霄儿一人不能分饰两角,莫钻了牛角尖,不然可要笑煞娘了。」

    「嘿嘿,也是。」我收去疑惑,又继续追问,「娘亲难道不愿当孩儿的媳妇吗?」

    「娘都与霄儿同床共枕、齐赴巫山了,哪还有不愿?」

    娘亲嗔怪一眼,正欲继续解释,却被我吻住了樱唇再难开口,便幽怨地瞟了爱子一记,继而陶醉于口舌交缠。

    「唔、嗯……哼……」

    仙子的娇吟如痴如醉,鼻息如麝如兰,唇舌如膏如脂,几乎让我忘却了初衷,沉溺其中,房中唯余二人爱吻的闷哼、口舌的吸吮。

    直至呼吸略有不畅,我才放开了娘亲的檀口与香舌,舔去嘴角香津,搂着怀中仙子慵懒散漫。

    往窗棂一望,只见天色微黄,竟有日落西山之兆,想我们母子二人初试温存时不过晌午,转眼间竟天穹染暮,虽说秋季日短昼急,但如此光阴飞逝还是不曾料到的。

    说到底,还是娘亲的娇躯完美无瑕且太过销魂,风韵撩人,婀娜多姿,玲珑浮凸,曲线妖娆,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臻至了人间极限,若非有囚龙锁相助,我今日至少要泄阳三次——口舌服侍、枝上采萝、夫妻一体——按泄阳时的精量来算,只怕顷刻便会一泻千里、精尽人亡。

    不过囚龙锁虽然颇具神效,最终还是难以抵挡娘亲身登极潮时的冰火两重天,但我奋力坚持下,也勉强教爱侣欲仙欲死了一回,已是心满意足;只是若要实现我曾经的豪言壮语,仍是任重而道远哪!

    思虑及此,我抚摸着娘亲的香肩问道:「娘亲,方才舒服吗?」

    「舒服,和娘最爱的霄儿欢好,怎会不舒服呢?」娘亲温柔一笑,美目中透出撩人春韵,玉手在我脸上抚摸着,「霄儿的宝贝又硬又烫,不要命似地顶到娘的身子里来,戳得浑身都软了。况且霄儿的坏东西还是娘自己生出来的,这会儿又回到娘的肚子里了,光是想想娘都要湿了……」

    仙子的闺房私语我并非不曾听过,甚至更为露骨与羞耻的羞言娘亲都是大方道来,可每次都能让我这个几乎脱阳的男儿再次提起欲火。

    教我心头窃喜的是,随着仙子的爱语,身上娇躯微微起伏,花径促然缩夹,似连可能潜藏在蛋囊深处的最后一滴精液也不放过!

    这一番细微变化,无不说明娘亲所言不虚,哪怕对清心寡欲的佛门仙子而言,也不能视母子二人的逆伦合欢如无物,更会因此而情潮涌动、春心妄动!

    我呼吸一窒,双手从玉背滑至腰间,悄悄抱住月臀,正要奋起强弩之末般的半软阳物在仙子的花径中耸动几记,娘亲的玉手却矫若游龙地滑至我下身,并成剑印,顶在腰眼处,螓首微抬,笑吟吟地望来。

    眼下这番姿势,我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若要霸王硬上弓将会遭到如何的对待,思及那欲火郁结的酷刑,一流高手也是浑身一凛,去势顿止、不敢冒进——不过双手却是依旧落在月臀上,轻轻按抚着丰弹蜜桃。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乖~」

    娘亲好整以暇地说道,我根本不敢对上那双如炬慧眼,更不敢出言反驳,却忽然被樱唇吻了一记,戳在腰上的剑指也化为了温柔爱抚,轻轻按揉着肾俞穴,为爱子缓解阳元亏空的刺痛。

    我瞬间便被娘亲的心意所感动了,投桃报李地抱抚着月臀,没再得寸进尺,安心地享受着母子二人的温存。

    娘亲的仙颜樱霞未消,仍旧留存着春意,美目中却尽是关切,温柔问道:「霄儿可好些了?」

    面对如此关心,我也满心柔情地答道:「多亏了娘亲的按摩,不怎么碍事了。」

    这话倒不是报喜瞒忧,虽说安抚穴位非一日之功便能奏效,可娘亲的元阴却是弥补亏空的圣品,若非那些采阴补阳、凝练内息全属无稽之谈,恐怕我凭借着先天高手的醇厚元阴踏入极境也是指日可待。

    娘亲黛眉微挑,促狭笑道:「娘瞧也是,不然哪有心思来摸娘的大桃子~」

    「嘿嘿,娘亲给孩儿缓解疲累,孩儿这是投桃报李。」我自然不羞,嬉皮笑脸,「方才这颗大桃子不知起落了几百下,怕是都撞红了,孩儿可得好好呵护一番。」

    「满嘴胡言~」娘亲浅嗔一句,似笑未笑地纠正道,「霄儿哪里投桃报李了?被抱着的可是清凝的大桃子呢~」

    「呃……」我微一错愕,立刻会意过来,「还是娘亲说得对,孩儿不是投桃报李,是『投李抱桃』!」

    说完,双手不由用力抓住臀瓣,掰开桃缝,十指俱都陷入了丰凝雪脂中,既柔又弹,险些让我意乱神迷,忽然省起娘亲的玉指就在腰侧,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松手,两瓣雪臀骤然回弹,竟撞出「啪」的一声轻微脆响!

    娘亲的这颗大桃子到底该是怎样的妙物啊?看上去光纤玉润,如同饱满多汁的蜜桃;摸上去丰腴柔软,如同滑不溜手的凝脂;捏上去雪肉四溢,却又有着不屈反抗的弹性。

    每每与这蜜臀接触,无论是瞧是摸还是捏,都让人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眼下也是如此,我赶忙抱上了月臀,五指尽张覆盖了雪峰,却不敢造次,唯恐娘亲责难。

    仙子轻吟一声,并未追究,反倒说起了打情骂俏的爱语:「嗯~坏霄儿~这般使劲作甚?捏坏了可没得大桃子供你享用了~」

    「好好好,孩儿仔细些,不会弄坏娘亲的大桃子的……」

    仙子没有冻结阳脉,我自是喜不自胜,赶忙乖巧地回应,这回却真没什么妄念了,静静抚摸着丰凝月臀,安心听着仙子呼吸,嗅闻着如麝兰息,再无冒犯。

    阳物虽然半软不硬,但仍旧塞在花宫里,其实光是如此,我感受的快美也是不逊于在蜜穴中抽搠,只因娘亲的花径实在太过紧致,哪怕我的阳物消软不足一半粗涨,仍旧与肉棒严丝合缝地紧贴着。

    层层叠叠的蜜肉仿佛丝环一般缠裹上来,随着仙子呼吸而规律地蠕动着,大半条肉茎都受着挤压环绕,仿佛被一张小嘴紧紧含住吮吸着,极为快美。

    若非我的阳精早已泄得空空如也,恐怕将会被榨得像枯木一般形销骨立,当真是半滴都剩不下,这摄魂夺魄的魔力,便是御女宝典中所载的名器妙穴也难望项背!

    静享了半晌安宁与余韵,我重又搂住玉背,顶着娘亲的额头问道:「孩儿留在您身子里的东西怎么办?」

    欢好过后,温存既久,也不能太过留恋,娘亲与我俱都疲累了,亦当好生休息了。

    「霄儿想如何呢?」直到此时,娘亲才一指点在我胸膛,为二人消去了浑身汗渍,「是想瞧自己的坏东西从娘身子里流出来?还是心疼清凝、让娘炼化了呢?」

    「现下已快日暮了,娘亲也不用麻烦了。」我本就对自己的秽物退避三舍,眼下并非色迷心窍,无缘无故自然不想目睹之,可另一个选择却也让我眉头微皱,有些犹豫,「至于炼化么……」

    「好了,娘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还在犯难,娘亲却嫣然一笑,未及反应便吻住了爱子的嘴巴,奉上香舌与檀口,献出香津与甘霖。

    我一时未能会意,便只好顺着仙子意思沉迷于爱吻,吮吸了一会儿香舌,露出半截在外的阳物却忽然被玉手抓住,直觉娘亲娇躯前移、爱吻未停,已是缓缓将肉茎自体内拔了出来。

    「唔……」

    仙子花径之紧窄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在玉手的引导下,阳物渐渐得见天日,却在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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