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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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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中)(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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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无论是浓情蜜吻还是吹箫品玉,都可能会让仙子绯霞染颜,甚至意乱神迷,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摸着娘亲那为了含吮爱子卵蛋而微微凹陷的侧颊,我既欲火上窜又柔情满心,大拇指轻轻在其中抚动,游刃有余道:「清凝的小嘴真是厉害,孩儿爱死了~」

    听得此语,娘亲更是美目一眯,似将其中情波爱澜倾了出来,眼神愈发迷离陶醉,檀口更是轻柔无比地吮侍着我的卵蛋。

    居高临下望去,我将娘亲柔情似水、陶醉痴迷的神色尽收眼底,为那份尽心尽力的服侍而感动;却又因黝黑阳物压在无瑕仙颜上的错觉而诞生了一种自豪与得意,我似乎觉得自己将什么东西破坏殆尽了,又将什么东西据为己有了。

    举世无双的仙子,将她那倾城倾国的容颜心甘情愿地雌伏于男子胯下,并且主动张开了圣洁檀口,含住了黝黑阴囊中的卵蛋!

    娘亲尽心而温柔地吮舔爱儿的子孙袋,丝毫不顾忌肮脏污秽与否,也丝毫不在乎侵犯亵渎与否,任由阳物凌驾于仙颜之上,任男子由此获得快意。

    更别提这个得此垂青逢迎的男人,还是她的亲生儿子!血浓于水!死生难断!

    禁忌的快感直冲天灵,而口舌服侍的香艳快美也不遑多让:娘亲不光是以温暖檀口含吸着卵蛋,也让久居其中的香舌助一臂之力,先是顺着卵囊上的皱纹舔动,而后横截着层层叠叠的纹路舔舐,又以香舌绕着椭圆的卵蛋来回绕卷,几乎将整颗黑蛋舔得干干净净、润得湿湿滑滑。

    「哦……娘亲,孩儿好舒服、呜……」

    我快美得呻吟不断,双腿大开方便娘亲服侍,但仍见仙子大半埋于胯下的螓首微昂,一边鼓动唇舌含吮卵蛋,一边美目凝视着爱子的舒爽模样,一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娘亲,神色间竟生出些许满足。

    下体处黑毛丛生,虽未至旺盛的地步,但也将仙颜遮住小半,就仿佛乌云托着一轮皎洁皓月,极是美轮美奂——娘亲风华绝代、姿容旷世,使得温柔而香艳的服侍都不沾半点世俗情欲,若非浑身热血、阳物勃挺,我几乎以为月宫仙子在饮食桂酿朝露。

    不及多时,两颗卵蛋俱已享受了娘亲的温柔服侍,那番平淡却禁忌的快美,让今晨才饱尝过香舌玉口的我嫉妒了起来,几度深恨自己当下不能掠取仙霖。

    当娘亲将两颗湿淋淋的卵蛋从朱唇檀口中吐了出来后,更是毫不嫌弃地在皱巴巴的蛋囊两侧各自一吻,才稍稍抬起螓首,玉手改扶为握,一边捋动着阳物,一边看向了爱子。

    「娘亲的小嘴真厉害啊,光是这样孩儿就要欲仙欲死了,真不知待会儿将是何等的舒爽!」

    欲火稍平的我不无感叹,却又期待非常,顺手将大拇指游至了朱唇边,抹弄起嘴角淡淡的香涎来。

    「何等舒爽,霄儿早不知体验过数回了,还在这儿感慨什么?」

    娘亲似嗔似怨地瞥了我一样,便轻偏螓首,将嘴角的指头含入檀口中,如婴儿含乳般温柔吸吮、舔弄起来。

    「哦……」朱唇裹在了指节处,指头不仅在檀口中感受着温暖如春,更有娇软香舌卷舔不已,我立时轻吟半声,「还不是娘亲的箫技太过高明,每次孩儿都爽得魂飞天外,如何记得是何等滋味?」

    「那这回,霄儿可仔细了~」

    娘亲吐出大拇指,媚语余音绕梁,轻笑嗔视一眼,便将手中阳物扳向自己,螓首徐徐凑了上去。

    「好、嘶——」

    我只应答了半声,便倒吸一口凉气,只因温润的朱唇已然吻在了龟尖,柔软滑腻的触感难堪抵挡。

    我放开了脸颊,重新恢复双手反撑的姿势,眼见着两瓣樱唇沿着龟首轮廓一点一点地扩张,紧紧地将龟首抿吞至口中,直至两瓣樱唇裹含住了龟冠沟时,娘亲才停住攻势,抬眼凝视爱子,同时香舌不忘舔弄马眼。

    「啊——」

    我爽得仰天长叹,冠沟被樱唇紧裹、龟首享受檀口温暖、马眼得赐香舌柔舔,不仅是刺激非常,亦是禁忌难言。

    小喘几口后,我才低头看去,只见黝黑的肉棒将娘亲的樱桃小嘴撑得滚圆,秀美丰润的朱唇紧紧裹含着阳物,二者几乎是天作之合,就仿佛是生铁枪杆上挂着的飘飘红缨,明明该是大逆不道的场景,却又天造地设般严丝合缝,仿佛母子乱伦是命中注定的孽缘。

    风华绝代、功参造化的亲生母亲,此刻正在用她那圣洁小口嗦吮着我的阳物,若非眸中一缕牵挂,仙子玉颜便几乎是沦陷般的如痴如醉,怎能不让我热血上涌呢?

    但我也并非初经此事,早已知晓此时该如何言语,快美难耐地衷心道:「娘亲含得孩儿魂都要飞了,孩儿好喜欢您的小嘴,恨不能整个人都被含在里边……」

    娘亲本就微眯的美目稍稍一弯,仙颜流露出半分满足的笑意,玉手滑至阳物根部,螓首下压,樱唇紧贴着棒身,寸寸蠕行着将爱子的性器嗦入了口中。

    「啊……娘亲,孩儿好舒服……」

    我强忍着快美、力睁着双目,眼见红润朱唇如同品尝珍馐美味般将黝黑阳物吞入檀口,更是刺激得浑身颤抖。

    「哼嗯~」

    当龟头触及了温暖的腔肉,娘亲才发出微微的哼吟,轻轻瞥了我一眼,徐徐抬起螓首,樱唇似是不舍般紧紧贴着阳物,将粗涨肉棒吐了出来。

    「喔——」

    低喘一声,俯首望去,只见经过圣洁檀口洗礼的黝黑阳物布满了一层淡淡的水泽,自朱唇间出来时便愈发劲挺粗勃、狰狞可怖,仿佛一柄锈剑被化腐朽为神奇的琼浆玉液恢复了威能一般。

    那紧贴得堪比玉手攥握的樱唇就仿佛想要将我的阳物连根拔起,分明是将其吐出,但又似依依不舍,一时间难以辨清。

    直至樱唇重新裹住龟冠时,娘亲吮舔了一小会儿龟尖,又继续沉下螓首,将黝黑性器重新纳入口中。

    「啊……嘶——娘亲、孩儿要被你吸走魂魄了、喔——」

    螓首起伏、檀口吞吐,实是快美至极,无论何时都紧密贴裹的樱唇,简直就像缠人的娇女;而不时在龟首上舔上几记的香舌,却像个调皮的姑娘。

    两种风情,娘亲的一张檀口却兼备二者,如何不让人欲仙欲死?

    娘亲似乎真的沉沦在吹箫密趣中了,不疾不徐地吞吐着阳物,美目眯成月牙,泛着如痴如醉的情波,樱唇半点不肯稍松,仿佛我的肉棒是什么珍馐美味。

    饶是我已见过多次,仍是有些不解于娘亲对口舌服侍如此情有独钟,但极致的快美不容多虑,若非那永世不离的牵挂凝视,我早就欲火攻心、胡言乱语起来了。

    「清凝、孩儿好爱你的小嘴……夫君便是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喔嘶——」

    「娘亲,辛苦你了,孩儿很舒服、嘶——真是孩儿三世修来的福分……」

    我一边说着体己爱语与淫亵呻吟,一边轻轻挺动下体,迎合着娘亲的温柔吞吐,经过多次吹箫品玉,母子俩早已配合无间,迎来送往、一唱一和:

    每当檀口吞纳阳物时,我便上挺腰胯,直至触及腔壁;每当樱唇吐出肉棒时,我便沉腰垂胯,直至龟冠被朱唇托住……如此周而复始,却不觉乏味枯燥,而是充满了期待,每回吞吐都有崭新的妙趣,往往没有余裕回想刻前的欢愉。

    「唔~滋……嗦……」

    美绝当世的仙子玉口含箫带来的快美足教人欲仙欲死,刺激得双手反扣着青岩才能稍稍纾解,几乎想要昂头高叫,但胯间的美景却让我不忍移目:

    那是一位谪凡仙子,倾颜泛春,柔荑挽发,玉手扣住阳物,尽启朱唇,徐徐含纳吞吐着黢黑肉棒,既有心怜爱子的温柔宠溺,又有比翼双飞的柔情蜜意,更有沉浮欲渊的波涛汹涌!

    一张檀口、两瓣樱唇,俱皆紧紧扣含着爱子的性器,嗦吮时留下香津滋润阳具,抿吐时娇舌舔抚龟首。

    红润饱满的樱唇,即便被撑得浑圆亦未失了绝美的神韵,吞吐间上下翻飞,宛若残照红云,又仿佛织霞赤锦,这番绝景,比之无限江山也不遑多让!

    再瞧着那因嗦吮爱儿阳具而微陷的侧颊,并非鬼斧神工的酒窝,却依旧盛满了温柔宠溺的浅浅笑意,似因独子在这番香艳吹箫下享受非常而欣慰满足,更是让人柔情与欲火共起!

    目睹如此旖旎而圣洁的美景,我既痴且傻地道:「啊嘶——娘亲,孩儿能与您结成眷侣,真是不枉此生了!」

    此时吹箫吞吐已然接近百记,正将龟首含在檀口中温存的娘亲闻得此语,美目中泛起更多的情波,桃花眼微微一弯,便露出心领神会的笑意。

    旋即香舌在龟首马眼处刮舔了几回,娘亲便将握住肉棒与挽着青丝的双手同时置于我的腰际,螓首徐徐下移,樱唇紧抿着肉棒,将之寸寸吞入口中。

    「啊嘶——娘亲、好爽……若是不适……不必勉强、嗯喔——」

    我早知如此动作意味着什么,赶忙停下在仙子樱唇中抽插的阳物,屏住浑身的颤抖,一任施为,生怕娘亲因轻举妄动而不适,喘息着心疼了一句。

    娘亲螓首稍稍停顿示意知晓,随后便仿佛不闻不问、我行我素地继续将剩下的半截肉棒嗦吮入檀口中。

    随着螓首渐沉,几缕青丝落到了我胯间的蛋囊处,而娘亲的樱唇紧紧贴着粗黑棒身,如获至宝般地将爱子阳物纳入口中。

    已然到了方才吞吐时留下的水痕边缘,娘亲仍是未曾停止,螓首继续下压,最终樱唇压住些许黑毛,径直吻在了肉棒根部。

    「啊嘶——」

    这便是娘亲口舌之技的绝招——箫声咽,我已然爽得无法呼吸与思考,仿佛全身瘫痈,唯剩那阳物还可正常感受这份绝妙。

    棒身处于温暖檀口中,那里仿佛四季如春的人间仙境,更有一条美人蛇托抚侍慰;而龟首却探入了喉关内,龟冠仿佛被锁住,龟头更被无数炽热而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挤压着,仿佛无孔不入般,似乎马眼都将被掀开占据。

    箫声咽与吹箫品玉不同,后者我尚可凭借囚龙锁坚持近百个回合,而前者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久战,哪怕以紧锁精关的秘技也无法熬过半百之数。

    无他,只因龟首马眼本就是全身敏感之最,而娘亲的喉关内则既紧窄又滑嫩,仿佛被柔弱无骨的玉手死死攥住,炽烈的嫩肉刺激着龟首的每一寸每一分。

    此时此刻,娘亲尚无动作,我却是浑身紧绷到了极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既怕情不自禁让娘亲不适,也怕欲仙欲死、丢盔弃甲。

    箫声咽之技,娘亲须以螓首尽量紧贴性器,青丝垂遮之下我无从得见仙颜神色,但却是知道樱唇琼鼻与我胯下黑毛近在咫尺,哪怕屏息凝气也绝不好受,而娘亲从未有过怨言,每每思及此处我便感动得无以为报,唯有在娘亲施展绝技时安分守己,尽量由她主导,才可使自己稍稍心安。

    一道温热兰息穿过丛生的黑毛落在胯间,我心神一凛,便见娘亲的螓首微微移动起来,动作微不可察,却让爱子享受到了人间至乐。

    螓首一动,喉关内的龟首便似在滚烫凝脂里蹿动,炽烈钻入了皮肤,让心房迅速涨大;紧致占据了灵台,却又让心房紧绷如铁。

    明明只是咫尺之间的移动,却仿佛在天涯海角见逍遥了一回,而又让狰狞的怒兽仿佛被囚于无处可逃的牢笼中。

    诸般快美感受纷至沓来,既各有千秋又互相矛盾,唯有无法言喻的欲仙欲死占据了灵台,只顾着感受这番极乐,连呼吸呻吟都是多余的。

    「呜呜……」

    我浑身紧绷,席卷灵台的快美仅仅通过压抑到极点呻吟来释放,明明享受着来自母亲的绝顶服侍,连排泄用的肮脏性器都被嫩喉包裹着,却仿佛一只受伤的幼兽在哀叫,可其中蕴含着的欲仙欲死的极致舒爽却是一听便知。

    眼睛尽力睁开一条细缝,我瞧见娘亲的螓首来回移动、动作徐徐,青丝微微扬舞,看似并不剧烈,可没人知道我在轻柔的嗦吮中得到了何等的享受。

    喉关内本就紧窄无比、嫩脂环缠,娘亲微动螓首更教我的阳物好似在抽插一般,从马眼处挤出不少黏腻汁液来,全都顺着喉咙流入了仙子体内。

    喉关嫩肉的痴缠丝毫不弱于仙子玉穴的蜜环,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是无穷的快美,从马眼口流出的汁液自然不是精浆,却让我有种将污秽阳精射入娘亲檀口内的错觉。

    娘亲以往惜字如金,那张圣洁檀口少不得对我出格之举责骂惩戒,结成眷侣之后能得其嗦吮阳物已是极大的亵渎与恩赐,更何况娘亲还亲自将爱子的龟首迎入喉内、主动套弄,这无疑已是无以复加的禁忌。

    而那种错觉,恐怕也是我精关难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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