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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给我极致的滑嫩与爱缠;那红药上浸润的仙霖明明被我吞饮了一波又一波,却
仍是水润多汁,毫不吝啬地为爱儿奉献清凉可口的香津蜜涎。
加之那红药软舌灵动至极,较之一尾朱红锦鲤也不遑多让,一边逢迎着粗蟒
的蛮卷横缠,一边又能在我口中四处游荡,将我唇齿口腔中的各处俱皆扫荡舐弄,
留下了淡雅清香——与娘亲深吻蜜缠后的唇齿留香,便是由此而来。
我沉溺在与绝妙红舌的竞逐之中,几乎比幼时对侠义传奇更为痴迷沉醉,在
你来我往中吞食了不知多少甘霖,也不知往娘亲的仙体中灌入了多少口水,恍惚
间更是瞥见娘亲那双盈波美目中荡漾着柔情与笑意,显然是极为满足于爱子急色
沉沦的模样。
那香舌在我口中来去自如,时而将牙齿尽数舔舐,时而在舌底探索游荡,时
而在腔顶临摹抚弄,几乎教一直以粗蟒交相缠弄的我以为自己并未与其抵死缠绵,
却更是满心沉醉于不逊于欢好纵情的爱吻之中,沉溺在连感叹神乎其技的余裕都
没有的唇舌交缠中直至微微眩晕窒息。
直至我眼前微微一黑,娘亲的美目立时清醒数分,红舌巧妙地在难分难解的
交缠中退回了檀口中,似是恋恋不舍,将最后的柔情尽可能地给予独子,而后才
轻柔而优雅地将唇瓣移开,牵出透亮晶莹的丝液,却未曾管顾肮脏与否,反是先
行安慰失了妙趣的爱儿:「好啦霄儿,这下亲得够久啦,再亲下去娘的舌头真的
要被你亲坏了~」
「嗯,娘亲,你真好!」
自重铸功体以来,永劫无终进境神速,时至今日我已是内功有成的一流高手,
气息绵长、体魄健朗,但这番蜜吻仍是教我难以支撑,可见其到底有多么令人忘
乎所以,如何不知娘亲已然宠溺爱子到了极限,几乎是吻到我气息不畅才分离唇
舌,我自是没有半点委屈不悦,反而满心感动于这份纵容。
「娘自然好了,且只对霄儿一人这般好。」
娘亲嫣然一笑,霎时犹如春回大地、百花盛放,但万紫千红也不及其清丽绝
伦的万一,还在吐出柔情爱语之际,以袍袖拭去了我嘴边遗留的水痕,那份宠溺
与深爱,更不知还可在人间何处能够寻得。
「嗯!」
我重重点头,眼见娘亲最喜爱的素袍的两边袖襟都沾惹上了自己的口水,饶
是多有此事仍然感动万分,不由将仙子的腰身抱得更近一分,同时也将早已勃起
怒挺地阳物贴上了雪腹,霎时那火热的阳根仿佛陷入了无限温柔的雪脂中,哪怕
隔着彼此的衣裳,这禁忌的接触仍是不免让我激动半分。
「这才亲了一会儿霄儿就忍不住啦?」娘亲自是感受到了爱儿阳物的侵袭,
玉臂依旧圈住我的脖颈,习以为常地打趣,「到底该说霄儿争气还是不争气呢?」
这番戏言下来,娘亲不仅没有对我的唐突亵渎躲闪半分,反是随着我的动作
将胴体压入怀抱,教柔腹娇躯与火热阳物接触得更为紧密,那感觉既柔软又包容,
甚至不逊于玉手的爱抚与握捋,颇有种重回孕育之所的错觉。
柔情万种我自然心领万分,打情骂俏却也不能停下:「那自然是争气了,若
是孩儿不争气,娘亲不知该有多心急如焚呢?」
「娘有什么可着急的?若真是如此,自有人比娘更该着急~」娘亲莞尔一笑,
妙目趣意盈盈地瞥来,转又温言相劝,「好啦霄儿,亲也亲啦,该用早食啦。」
娘亲虽是一番劝阻,委婉告诫我不应如此急于纵欲,但环颈双臂与熨帖娇躯
并未稍离,但我心知并非仙子担忧爱儿着恼,而是一如既往地想教独子尽可能多
地享受柔情。
「嗯,孩儿听娘亲的。」我尽情沉溺在天下无人可分走的爱意中,也不失温
柔的回应,「况且孩儿也还未急色到一大早就按捺不住。」
「这话霄儿也好意思说?那天不知是谁,朝阳未升便万般哀求着向娘求欢。」
娘亲娇啐了一口,妙目流波,促狭启唇,「最后弄得娘一身是汗不说,还不让娘
炼化你那些坏东西~」
「嘿嘿,那次是孩儿与娘亲分居好几日了,况且那天娘亲少见地穿着襦裙,
雪肤神貌、清丽典雅,教孩儿怎么忍得住嘛~」
那日的香艳情景浮现在脑海中,先是事出有因的仙子好意唤我早做准备,却
在爱儿的央求下无可奈何地投身云雨,最后又不得不满足独子的无理要求,那番
宠溺嗔怨的姿态历历在目,教我不禁欲火有些上扬,只好稍作压抑:「娘亲,你
若是再提此事,孩儿可真要忍不住喽~」
「忍不住娘就给你呀~」娘亲温言婉语、柔声逢迎,毫不羞赧地包容了我的急
切欲望,「霄儿不光是娘的儿子,也是娘的夫君,合体行欢本就天经地义呀~」
「娘亲真好!」这番宠溺姿态,反倒教我冷静下来,温柔而规矩地回应,
「不过孩儿也不能太过任性了,就听娘亲的话,先用早食,余者稍后再说吧。」
「也成,都依霄儿。」娘亲螓首轻颔,嫣然一笑,仿佛十分满足于爱子的体
贴,「晨间欢好一场原无不可,只是未积先损恐伤身体,况且数日之间娘也只能
服侍霄儿一两回,仓促间行云布雨实不能教霄儿心满意足,再等等也好。」
「嗯!」
我重重点头,才知娘亲有诸般担忧,一是担心独子晨间纵欲损及元气,二是
担心爱儿仓促之间不能尽兴,却并未直言不讳,而是以大爱将我规劝回「正途」。
我们奔赴此地,无虞外人叨扰,本就存了共度良宵、温存缱绻的心思,虽不
能久留但也算得上光阴充裕,倒确实不必急于一时。
况且娘亲曾施展过的奇淫巧技、床笫私趣令我欲仙欲死、流连忘返,如今有
大把时间可以尽情体验,又怎可操之过急?
思虑及此,我也动情地回应:「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是是,霄儿说得对~」娘亲满面柔情地附和一句,转而关切相劝,「好啦,
先用早食吧。」
「好。」我点头答应,正欲松开娘亲的腰肢,却灵光一闪,嬉皮笑脸地向怀中
仙子撒娇,「想让孩儿用早食也行,却须娘亲哄上一哄~」
「霄儿怎地和小时候一样无赖,吃个饭还要和娘讨价还价?」母亲浅嗔薄怒
地回应着,将额头顶了上来,以螓首相戏,「还是说霄儿越长大反而越变小了?
嗯?」
闻着仙子的温柔兰息,我却是笑嘻嘻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娘亲不是说,
孩儿永远是你的小乖乖吗?」
「坏霄儿,就知道用这些好话来娘这里讨便宜~」问得此言,娘亲嫣然一笑,
美目中水波荡漾,语气也极尽温柔,几乎将两瓣樱唇送到了嘴边,「那小乖乖想
要娘怎么哄啊?」
我伸出舌头在宛若花膏朱脂的樱唇上一舔,略一接触便体验到了妙绝人寰的
柔润与软腻,却没有得寸进尺:「娘亲吻孩儿一记便好。」
娘亲微微颔首,更不犹豫,以樱唇在我嘴巴上如同蜻蜓点水般地一啄,便即
哄道:「好啦,这下霄儿可以乖乖吃饭了吧?」
「嗯,得了娘亲的好处,孩儿肯定听话——若是言而无信,日后岂非骗不到
香吻了?」
这记爱吻虽是一触及分,但我丝毫没有怨怼委屈,只因娘亲堪破了爱儿不过
是打情骂俏一番,并非渴求耳鬓厮磨,况且这妙觉丝毫不逊于长久蜜缠的快美,
好似将柔情印在心头,心满意足之下,便放开了怀中仙子。
「油嘴滑舌~」娘亲也顺势将圈在我颈后的双手松开,又滑到了爱子胸前,细
致地整饬了因亲热而凌乱的衣襟,温柔嘱咐,「霄儿先行洗漱,再用粥饭吧。」
「好。」
待娘亲为我整理衣裳之后,我也没有痴缠,走到桌前,就着已经准备好的温
水与布巾,自行洗漱起来,而娘亲则在一旁盛好粥饭,静坐等待。
将手伸入盆中,只觉水温略烫,却已适合洗漱了,将布巾捣上几回,在拧干
之际出口相问:「娘亲,这水是方才烧好的么?怎么恰好温热?」
「不错。」娘亲静坐长椅一端,美目凝来,「娘知道霄儿怕烫,故而等了一
会儿才教你洗漱。」
「原来如此,娘亲真是心细如发。」
闻得此言,我不由感叹一句。
母子合体成欢的这半年来,娘亲既端庄大方地与我阴阳交接、纵情享欲,又
将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爱子,似是想将十多年的亏欠与错过的亲子时光尽数补偿回
来。
娘亲自然早已知道我洗漱时受不了滚水,这没什么稀奇;教我感动的是,为
了让爱子舒适地洗漱,哪怕在等待热水温凉之际,也不忘利用这余裕让我享受一
番温柔缠绵,这亦妻亦母之举,无论哪一端都尽善尽美、无可指责。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愈是与娘亲同享天伦、共度良宵,便愈发深刻体
验到此中的深沉恩爱。
娘亲不仅天资卓绝、才智颖悟,更是心细如发、慧窍玲珑,她的一举一动,
或许在我看来不过是无意为之,但细想之下,却又觉得背后掩藏了无可估量的温
婉情思、百结柔肠,更或许我所思所悟者亦不过冰山一角。
虽然娘亲从来不会如我一般主动开口邀功请赏,但被爱子堪破点透之后也不
会故作矫情,而是大方应承。
这便是男女之间情事的奇妙之处了,为情郎爱侣所做的一切不会主动提起,
却会因彼此发觉到自己的心思而更加满足甜蜜,更觉得心意相通。
我虽然痴傻但并不愚笨,这半年间早已知晓此番道理,是以面对如此百结柔
肠,所要做的并非惭愧自怨而是不吝柔情:「娘亲再这样照顾下去,孩儿就要变
得什么都不会了。」
娘亲美目一眯,笑得更加宠溺:「不会就不会,全交给娘便是。」
「那也不成,把娘累坏了,孩儿会心疼的。」我调情一句,便将拧得略干的
布巾覆上面颊,「孩儿要洗漱了。」
「便是累坏了,娘也心甘情愿。」只听一声轻笑与天籁传来,「霄儿仔细些,
可不要让昨日风尘有漏网之鱼。」
「嗯……」
我含糊地应上一声,有粗有细地洗漱完毕之后,一抹下巴,得意地朝巧笑嫣
然、宠溺凝视的仙子瞥去:「娘亲,孩儿可有英俊些么?」
「英俊英俊~娘的小乖乖怎能不英俊呢?」娘亲以袍袖遮住樱桃小嘴,轻笑一
声,妙目流眄,「霄儿现下可真是不要脸皮,羞羞~」
「还不是娘亲娇惯的。」
我嬉皮笑脸地回应一句,将面巾仍在盆中,在长椅坐下,挤向娘亲,大手一
伸,便将仙子娇躯搂住,大口吸摄着安心静念的清香。
「瞧你那模样~」娘亲任由爱子享受着自己绝妙身段,挽袖伸出食指在我面上
一刮,便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推来,「来,先吃早食吧,别饿着了。」
「光是娘亲就秀色可餐,孩儿甘之如饴,怎会饿着呢?」我调皮地亲了一口
那雪颜,忍住将冰肌含吮的冲动,乖巧地松开柔软腰肢,规矩地用起餐食来,
「娘亲也一起吃吧。」
「嗯。」
娘亲安然受了爱子的轻吻,嫣然颔首,挽袍将面前瓷勺拿起,舀起些许白粥
送入檀口中,动作优雅施然。
湛白米粥流入朱红檀口中的场景,仿佛一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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