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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慈航静斋的每一代圣女都有一种会挑拨人心,但自己却十分清醒的能力,可这个小姑娘似乎还学得不到家,看起来很容易被人骗啊!”
化名紫阳道人,被当作了高风亮节的好人的镇国武成王历经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和初出茅庐的慈航静斋圣女之间的交流,并收获到了一张充满了好评词语的好人卡。
虽然这天下没有几个人是不想做一个好人的,但嬴不凡本身就不认为自己是坏人,所以对于师妃暄的夸赞丝毫没有感觉,甚至还觉得这位慈航静斋的仙子有点傻白甜。
“这普天之下没有几个能比你还会骗人的骗子了,至少这个姑娘没有被你彻底忽悠到,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足以证明她还是有点脑子的”
然而站在旁边,全程观看了两个人就杨广的是非功过问题展开讨论的厉若海,则认为这个能够保持住自我观点的慈航静斋圣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毕竟在这位镇国武成王那引经据典的演讲之下,连自己这位大名鼎鼎的邪异门门主都在旁听的过程中险些被忽悠了。
“什么叫忽悠?我和杨广虽然早就不死不休了,但个人的私仇是不能够和可以造福人族的功业相互混淆的”
嬴不凡靠在摇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开口说道:“我还是比较认可这条京杭大运河所带来的好处的,至少在吞并了整个大明帝国之后,我大秦的水运也因为这条运河而好转了不少。”
“这倒确实是实话,对于到处都是水的江南地区而言,这条京杭大运河的开凿的确对这地方的人带来了很多好处”
厉若海虽然不混朝堂,也从来不关心什么国家政治、经济,但他这些年毕竟一直在走南闯北,也算是见多识广,没见过猪肉至少还见过猪跑嘛!
“可惜,如果当年造这条京杭大运河的时候没有死这么多人,没有因为这样那样的人而闹出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的话,也许杨广在民间的名声还不至于这么差”
嬴不凡虽然在大多数的时候都认为用拳头要比用嘴了起来,将怀里的丈二红枪握在了手中,很不爽地说要当场来一次物理上的较量。
嬴不凡对此只是一声冷笑,表达出了对只会打架的莽夫的那种浓浓的不屑,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邪异门门主顿时火冒三丈。
呯!呯!呯!
就在这对老朋友之间相互吐槽彼此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贾诩那平平无奇的声音随之响起:“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厉若海重新将丈二红枪抱回了怀里,开口说道:“你们要谈事情,需不需要我先行回避一下,毕竟我还不算是你们那边的人,用你的话来说,还没有签订合同,没正式入职呢!”
“不必,你一起听着就是”
嬴不凡对此倒是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决定了要招揽,那就不能随意变卦。
起身来,转头看向一旁的厉若海,问道:“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傅君婥这姑娘虽然外号罗刹女,但长得还是肤白貌美,身材也相当可以的。”
“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唯手中之枪可为一生挚爱,你不要想用这区区的美色来腐蚀我,我是不可能会有所动摇的”
把长枪当做挚爱,这天下也就你一个人了吧?这枪是能够满足欲望还是能传宗接代?我倒是很想看看以后你会找一个怎样的女人……
看着厉若海义正言辞的样子,嬴不凡嘲讽般地冷笑了一声,然后便直接转身离去,就在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他那平静中带着些许劝说意味的话语又传了进来:
“一个人的爱好是自由的,但我希望你在抱着枪的同时,别忘记你家就只剩下你一个男丁了,如果不想让你厉家绝后的话,我劝你还是改变一下想法好”
说完,房门便“砰”地一声关了上去,整个房间之中就只剩下了靠在窗边,怀里死死抱住了长枪的厉若海一人。
“为厉家传宗接代?”
这位面容完美俊朗的青年口中默念了一句,随后脸上便浮现出了一抹充满了自嘲、悲伤以及一种无奈的笑容:
“家都已经没了,就算是有后又能如何呢?”
……
傅君婥醒来的时候,感受到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一阵剧痛,然后面带惊恐地看向了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衣服和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
这让她明白了一个十分残酷的现实:有一个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帮她换好了衣服,包扎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换而言之,就是有人在这段时间里看光了她的身体。
想到这里,一直以来都相对保守,比较看重自己贞洁的罗刹女傅君婥不免一阵羞怒,但随即又马上冷静下来。
毕竟是异族女子,从小都生活在相对开放的社会环境下,不像中原列国里有那么多伦理道德和封建礼教上的束缚。
相对保守,终归也只是相对而言罢了,心智一向坚定,思想也要比中原女子开放些的傅君婥,还不至于因为被人看了身体而要死要活的。
至少相比于身体被看光,她还活着,而且还完完整整,清清白白地活在这世上,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要一个人还活着,那么很多的事情就不需要太过于介怀,毕竟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加重要了。
暂时恢复了一定力气的傅君婥开始打量起了周边的环境—这是一个相当陌生的环境,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房间陈设,也十分确定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头顶雕梁画栋,身下铺着柔软的地毯,靠墙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盆景,墙壁上甚至还挂着几幅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字画。
或许这个房间的装饰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却已经有了一定的富贵格调,至少一般人估计是住不起这样的房间的。
这到底是哪里?
傅君婥依稀记得自己最后是掉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么这里到底是那个男人的家?还是前来抓捕自己的那些人设下的牢笼呢?
凶名赫赫的罗刹女眼中有着一缕杀机悄然闪过,但紧接着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并没有被封住,苦练了几十年而得来的一身内力依旧还可以动用。
“难道我被那个男人救了吗?”
就在其思索之际,紧闭着的房门突然打开,然后便有着一个穿着华美的黑金色袍服的高大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傅君婥对此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她在没有佩剑的情况下瞬间并起手指,如同一柄利剑般朝着那个男人的心脏处狠狠戳去。
这动作一气呵成,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影响到这位罗刹女的动作和判断,其出手依旧是那么冷静、果断而又毫不留情。
只可惜,对面的那个男子见状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傅君婥便突然感觉到了全身一阵无力,然后像是遭受到了一记重击般重新落回了床上,好不容易才有些红润的面色又变得苍白了起来。
同时还有那么一句冷漠而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在房间中响起:“最好老实呆着,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本王就不会动手,千万不要让大家都难做,逼我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