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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青帝在人皇麾下,征战巫族和灵瑞神兽,杀出赫赫威名。在桥头,遥对陈浮生恭敬致礼,高呼:
“奉雍昼圣子之令,前来恭迎神嗣寰榜诸位天骄!”
河童回望一眼,笑道:“不错,这雍昼确实想得周到。”
说完之后,又再遁身隐入陈浮生耳内。
陈浮生长身而起,迅快遁身,降落在霞光虹桥上。
......
......
灵鏊岛。
此岛是瀛靈福地外围的著名岛屿,虽称不上大岛,但风景秀丽,奇花异草繁盛,乃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绝妙所在。
圣子雍昼成为福地储君后,灵鏊岛便成为他的独家领地。
此次雍昼召集天下神嗣寰榜前列天骄,共聚灵鏊岛,商讨应对“近古十凶”的祸患,着实也是下了一番心思。
除了一些伶俐聪慧的道僮之外,便再无闲杂人等留在岛上。并且每一位应约而来登岛的天骄,皆安排了单独的洞府。
洞府内一应俱全,甚至含有撤退的秘密通道。
所有洞府通向灵鏊岛的议事厅。
此刻,若有百丈灵光、千般华彩的护山大阵,笼罩在灵鏊岛的议事厅上空。
议事厅内,布置得颇为雅致。上首是三座灵玉雕琢的席位,向下依次左右两侧,则是精美绝伦的案几,以及罗列其中的坐席、蒲团、古树根等等。
厅内的气氛,表面上显得颇为和睦,安静祥和。
约莫有近二十余人,皆是神嗣寰榜上前列的天骄人物。每一位都是各灵山、福地的天才骄子,也是最早一批登岛的人。
陈浮生坐在最末的席位上,目光淡然,关注着周围。
在上首端坐的,是景无极和雍昼。
这也是陈浮生第一次见到神嗣寰榜榜首第一人,从外貌上看,雍昼显得很普通,尖脸长眉,双目微眯,身材很高,却很是瘦削。
他穿着朴素的道门长袍,发髻简单插枝玉簪,双手拢在袖内。气质上平平淡淡,既非狂放,也不是内敛,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模样。
唯独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他的眼珠,一个略黑,一个略白。说不好听的,就像一对阴阳眼。
陈浮生也是双瞳异色,与雍昼相比,二人算得上各擅专场,谁也别说谁起,沉声道:
“圣子景,你和雍昼、苇驮,位列神嗣寰榜前三,若是坐在上首,我们也是服气!但这小子毫无来头,凭什么可以坐上位?!”
立刻便有几人,纷纷附和,显得义愤填膺。
厅内的氛围瞬间变得异样,各怀各的不满和心思。
但景无极似乎知道这样做,会引起争议,但置若罔闻,仍是脸色如常,笑了笑,说道:
“苇驮还未来,鬼知道什么时侯来。既是空了一个主位,我让陈浮生来坐,有什么不对的?嗯?”
“陈浮生”这个名字一出,厅内的气氛,瞬间又是大变。
“他就是陈浮生?”
“他居然是那个陈浮生?”
“原来是他......”
这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不同的含意。
当初陈浮生在大荒试炼一鸣惊人,从此天下谁人不识君!
但毕竟他那时刻意隐藏形貌,而且穿的是平常布袍,给人映像不算很足。名声虽盛,模样却很含糊。
此刻由于在灵鏊岛做客,穿了一件洞府里备好的深青道袍,背负长剑,足踩云丝道履,另有一股卓越俊逸之气,和此前那个含糊的陈浮生,截然不同。
在场的除了和陈浮生交过手的天骄之外,其实真正说起来,确实是面对面都认不出陈浮生。
景无极看了看厅内众人的反应,含笑不语。
雍昼也是第一次见到陈浮生,但仅只是眼光微微一亮,随即归于平静,沉默不语。
羊破虎是裂穹福地圣子,自然要为圣子景出头,立刻大声道:
“陈师兄斩了安无悠和萧冠,天下皆知!数日前,又独战苇驮太子,将其惊退。试问在座的哪位,能比得了陈师兄的实力?”
此话一出,厅内的气氛又是轰然。
任谁也想不到,陈浮生居然和苇驮太子交过手。甚至听羊破虎的口气,陈浮生似乎竟是胜出一筹?
当即便有几个出声不满的天骄,沉默低头,不再纠缠此事。
但最先表达不满的那位,却仍是不屈不挠,沉喝道:
“我等既是响应雍昼圣子号召而来,自然是以神嗣寰榜的排位为主!否则,上首主位人人可坐,那要神嗣寰榜干什么?干脆也别排了!”
这话说得有道理,立刻便有同样心思的天骄,表示认同。
神嗣寰榜是中州皇室颁布天下的榜单,是无数年来最具公认、最具信服的天骄名单。榜单的座次,便代表各天骄的最真实的实力。
羊破虎当即瞪眼望去,不禁嘿嘿道:
“原来是蛊门的蔡师弟,那某家却要问问你,你觉得谁应该替换陈浮生,坐到上首主位?”
蔡师弟脸色不变,大声道:
“自然是我蛊门当代大师兄,圣子储君‘桑酋螺’!”
此人说到“桑酋螺”之名,顿时又再令大多数天骄脸色一变,却无人有多少争议。
羊破虎的脸色也不再那么理直气壮,哼了一声。
蔡师弟环顾四周,立刻有些得意,继续大声道:
“现今神嗣寰榜排位,我蛊门圣子储君‘桑酋螺’名列第四。除却雍昼圣子、圣子景、苇驮太子,那便是我大师兄名正言顺,可登上首主位!又岂能屈之这陈浮生之下??”
当场又有另一个蛊门的天骄,扬声问道:
“请问陈浮生的神嗣寰榜排位,是第几名?”
蔡师弟哼了哼:“若我记得无错,陈浮生是第二十名!”
那个蛊门天骄又再叫屈,高声道:
“既是二十名,何德何能坐上去?难道我蛊门圣子储君来了,还要委屈陪坐在下方??是何道理??”
顿时厅内的气氛逾发显得异样,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不想看热闹的又觉得烦琐。
景无极被这番话吵得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传音问陈浮生:“你是不是跟蛊门的有仇?”
陈浮生想了想,确实是在黄泉路上,杀过不少蛊门的人。不禁点点头,含笑道:“嗯,应该是有仇。”
景无极嘿嘿两声,也不多说,直接看向雍昼,问道:
“你是主家,你说句话。”
雍昼一直处于眼观鼻,鼻观心的淡然态度,此刻微微睁眼,阴阳黑白的眼瞳环顾四周,缓缓道:
“桑酋螺恐怕难以赶来,而且,苇驮太子肯定是来不了。”
在场的众人皆是惊诧,顿时忘了议论陈浮生的席位,纷纷盯着雍昼。
景无极皱眉道:“雍昼,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为何来不了?”
雍昼仍是平平无奇的淡漠语气,说道:
“苇驮太子已死。桑酋螺重伤。”
“啊??”
“什么??”
厅内霎那一片震惊哗然,许多天骄闻言起身,骇然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