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146-158)(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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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瞬间收起威仪,满脸堆起笑容,饶是白夜飞见多识广,也不由一愣,恍惚间觉得哪里不对。
徐总管位高权重,是王爷亲信,怎么对着自己就如此平易近人?自己哪来这种魅力?
“白小先生,真是抱歉。”
徐瀚朝白夜飞摆摆手,歉声道:“今晚的事情,都是那班奴才剿匪不力,才让那些邪教徒出来作案,祸害到这边,幸有太乙高士仗义相助,逢凶化吉,不然要是让白小先生出了什么事,咱家罪过就大了。”
“大人客气了。”白夜飞连忙道:“那些邪教徒都是疯子,阴险狡诈,擅长邪术,不能以常理计较。一时没能剿灭,也是正常。”
“终是让白小先生和团里的人受惊了,王爷让咱家带了东西来。”徐瀚拍拍手,身后的十名王府仆役上前,手里托着托盘,居然是带着各式绫罗绸缎,最后一个托盘中满满的金银,闪得可以耀花所有人的眼。
“这些礼物还请白小先生收下,替全团人压压惊。”老太监拱手道:“接下来的庆典演出,还请小先生多费心。至于那群邪教徒,咱家保证,绝不会再有机会影响到小先生。”
“这多不好意思。”白夜飞先露出歉色,见徐瀚还要说话,才拱手道:“不过大总管一番心意,我就替大家收下,接下来一定好好准备,庆典之上,绝不让总管失望。”
徐瀚大笑点头,吩咐侍从把东西送进去。
董珍珠看得眼睛都直了,想不到有一天女团也能享这种顶级待遇,而匆匆赶来要跟白夜飞赔罪的琥珀,更是满脸不可思议。
董珍珠正要吩咐团里的保安和杂役来接受礼物,不敢让王府仆从送进团里,白夜飞又道:“总管,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徐瀚道:“小先生尽管说。”
白夜飞指了指旁边的守巷官兵,“今晚大家都辛苦一场,这些兄弟护卫乐坊,也是一样,绫罗绸缎我来分给团里众人,金银可否赠给他们?”
徐瀚一怔,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激赏,大笑道:“东西是给乐坊的赔礼,小先生自行处理就是,哪轮到外人置喙?”
老太监这么表态,托着金银的王府仆从立刻转向,走向军官队长,旁边的官兵都露出惊喜之色。
军官队长目光在徐瀚和白夜飞之间梭巡一番,拱手谢过,代表手下兄弟收下金银,分了下去,特意又走到白夜飞身前,眼神跟之前完全不同,客气说了声谢,道:“白小先生,在下罗洋,将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还请尽管招呼。”
“那就多谢了。”白夜飞拱手谢过,“之前的冲突实在是迫于无奈,罗兄别放在心上,大家交给朋友。”
白夜飞称兄道弟,打蛇随棍,罗洋受用至极,拱手回礼。
董珍珠看得露出讶色,没想到白夜飞还有这样的一面,就连徐瀚都在心中暗自称赞。
……年轻人,特别是年少成名的,大多都能惹事,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能自己把事情摆平,不用别人擦屁股的,那就难得了。
……这位年纪轻轻,能伸能缩,审时度势,拉着虎皮逞威风,低头服小的时候也不含糊,又如此才华横溢,将来肯定不简单,不愧是那一位和王爷看中的人物。
老太监在旁边笑了笑,等罗洋主动退下,又叮嘱了白夜飞一番,确保他接下来专心准备庆典上的表演,这才带着人离去。
“白夜飞。”
“副团长。”
董珍珠与琥珀凑了上来,想要说话,白夜飞抢先摆摆手,“我倦了,今天且先不说。我先回去睡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两女无奈,只好退下,白夜飞直接回到住处,还没走进去,就隐隐听见破风劲声,刚刚溜回来的陆云樵没有休息,正精神抖擞,在院中练拳。
打的拳没有什么花俏,只是来回直拳,每一下都又快又恨,虎虎生风,打得甚至精神。
到了酣处,陆云樵猛地一下弹指,聚气成丸,又是祭坛前建功那招,这回威能倍增,气丸正中院中假山,把坚硬的湖石都打崩一块,碎石迸炸,声势极为惊人。
“好!搭档你这一下厉害了啊。”白夜飞走出来,忍不住吐槽,“但你练功就练功,别拆家啊?今天打假山,明天是不是就要破墙了?”
“一时没忍住。”陆云樵甚是满意,欣喜道:“想不到因祸得福,我居然就快要四元了。半个月前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一下就跳到这地步。”
“快四元,厉害啊。”白夜飞一笑,踏着飞云步,从门口奔向陆云樵身边,伸手就抓。
陆云樵也踩着飞云步,一下侧身,躲开这一抓,反绕到白夜飞身侧出手,直取他臂膀。
白夜飞也不躲闪,直接一肘子挥出格挡,两人气劲一触,俱是一晃,各自收手。
平分秋色的结果,陆云樵立时大惊,脱口道:“你也快四元了?这怎么可能?”
白夜飞笑道:“总不会只有你一个人是主角光环,奇遇人人有机会啊。”
“那个不同!”陆云樵摇头道:“我每次变身后醒来,力量都会有所长进,这次……”
白夜飞摇手打断,“这次你和我一样都是被人灌的,你就偷着乐吧。”
“灌?灌什么?”陆云樵如梦初醒,问道:“我昏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吗?是宋……不对……”
“是三爷!”
白夜飞解释了黄三出手,赶走总坛使者,再救了陆云樵的事,后者惊异不已,白夜飞从取出炎炎功秘笈递去。
“你不是说需要主修功法吗?三爷阔气,直接给了一份,说是能一路练到地元,省了很多钱呢。你现在也是三爷灌功上来的,这东西肯定合用,大家两兄弟,一起练吧。”
第一四八章.不简单的练习生
看着那本写着炎炎功的秘笈,陆云樵心下激动,自己散修出身,各种修练资源得来不易,远比白夜飞更清楚这本秘笈的价值。
黄三这种大人物,本身修为起码地元,甚至可能是宗师级高手,哪怕只是随手送出来的功法,都是那种有钱也买不到的货色,更何况是一路能直直练上地元的保证,放到逍遥居,成交价不会少于五百金。
“这么贵重的东西……”陆云樵紧张得连手也打颤,“你就这么分给我?”
白夜飞哂道:“我喊你跳海,你也跟着我一起去了,现在有了好东西,你跟我说这些?是兄弟就别废话了。”
陆云樵笑了笑,接过秘笈,甚至等不及进屋,就着月色看起来,先草草翻了两页,眼神随即一变,直接席地而坐,慢慢阅读,脸上渐渐露出狂喜与激动。
白夜飞看在眼里,无声吹起了口哨,心道这秘笈看来确实不简单,而自家搭档也是货真价实的武痴,拿了秘笈就看到出神,连进屋都忘记,这种事情真不是普通人干得出来,估计他这辈子很难泡到妞了……
不想打扰陆云樵,也不急着开门进屋,白夜飞也在一旁坐下。
夜色渐去,晨光熹微,白日渐渐到来,回想今晚一切,最震惊的还是洁芝身上的异常,不管是倾泻出来的强大力量,还是那道诡异的精神波,都不像是普通人。
洁芝真是那帮邪教徒的圣女?但所谓的圣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真是那么尊贵,那么神圣不可侵,他们迎回圣女后的第一件事,怎会是急着送她归天?
在宗教里面,圣猪、圣餐、圣什么碗糕之类的,虽然带个圣字,却未必都是尊贵,有时候被高高供起,只是为了祭坛上的当头一刀……
洁芝的身分已经暴露,膻根道宗很可能会继续针对她,后头的危险将一波连着一波,虽然徐瀚承诺接下来保证这边的安全,但自己可不能大意。
白夜飞仔细回忆相关的一切,却有些无力,膻根道宗与自己的牵扯委实太多,理论上现在自己还该努力加入他们,混个干部职位,偏偏全无线索,还又扯上了洁芝,偏偏没有他们的任何讯息。
这要如何是好?
……或许,洁芝会知道点什么?
白夜飞冒出这个念头,不由一愣,仔细回想,两人相识交往以来,洁芝似乎从来没有讲过以前的事情,自己对她的出身近乎一无所知。
对于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男虫,相处那么久,却没把身边女人的底细摸清楚,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疏失,只是……
白夜飞抬头看天,暗自感叹。
或许,在自己心里,一直都当洁芝是半个荣如嫣,所以才刻意不问,这无疑就是一种逃避……等庆典之事落幕,自己该去问问了。----------------------------------------------------------------------
日升日落,两日易过,北静王的生辰庆典即将开始。
夕阳沉下,月上梢头,浓浓夜色之中,黄金大剧院上空光焰喷吐,鎏金闪耀,照亮夜空,将方圆数里映得有如白日。
七彩虹光不时升起,在半空幻动无常,时而绚烂瑰丽如同虹霞极光,时而璀璨繁复,胜过一切烟火礼炮,更化作文字图形,庆祝北静王的生辰,更宣告天子的到来。
虹光之下,车水马龙,郢都的达官贵人汇聚一堂,以参与如此盛典为荣。
悍勇的武官,多骑着高头大马,匹匹彪悍俊逸,在他们胯下却甚是柔顺;威仪堂堂的文官则坐轿乘车,品低坐蓝,品高的坐绿,各有不同。
喜好新奇的年轻勋贵,则大多骑着自己的新宠,三足的鸟驼兽,六爪的赤鳞蜥,背上架着小亭的北地象,以术法驯服的斑点虎,各种能骑的珍奇异兽,尽在此处。
倒是往日最奢华夸炫的本地巨富,相形低调,或是乘着抬竿,或是坐着牛车,甚至还有人步行而来。
各方权贵、富豪,在黄金大剧院前的长台阶上老老实实排队,接受王府侍卫的安检,看着在后头站着,身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队伍较长,这些贵人干脆在门前闲聊。
“庆典之后,王爷就要北上了。年纪轻轻便入阁,将是王朝史上仅见,真是了不得。”
一名五品文官长声感慨,旁边的参将则道:“虽然年轻,但王爷文武全才,就算遍览史书,也没几个这般人物,单看他把郢都整治得井井有条,就肯定没问题的。”
“其实王爷不光只是治理郢都。那只是明面上的东西。”一名子爵忽然插嘴,话到一半,以手半遮着嘴,悄声道:“我听说,王爷之前就接手了皇家密侦,很多地下情搜工作都是他在为陛下打理,而且功绩斐然。”
“原来如此。”
“竟有此事?”
众人惊叹,既为北静王如此得天子信重,也称赞子爵的消息灵通。
谈话间,一群道门弟子的队伍到来,正是太乙真宗一行人,面上伤疤未愈的宋清廉走在前头,刘辩机则依旧乘着软塌,由四名小道士抬着。
看见这只队伍,排队中的达官显贵顿时窃窃私语。
“刘教御居然真的来参加庆典了?”武官惊诧,文官摸着胡须道:“看来太乙真宗的确改了方向,打算跟朝廷亲近了,这是朝廷之幸,天洲之福啊。”
方才的子爵却面色古怪,喃喃道:“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支持新党还是旧党?又或者,打算分开下注?”
提到新党旧党之争,方才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没了,各个权贵、富豪,一个个表情精彩,左右看了眼,默默迈动脚步,下意识地分阵营站队靠拢,原本的队列瞬间从一支变成两支。
没理睬那些世俗纷扰,宋清廉一马当先,领着群道往里走。
负责安保的王府侍卫似乎得了吩咐,没有上来检查,一人进去通报,一人主动上前,引他们去走特殊通道。
在场的权贵无声看着这一切,果然不过片刻,徐瀚就亲自迎了出来,代表北静王,出来欢迎太乙群道,将他们领了进去。
音乐厅中,北静王头戴珠冠,剑眉星目,俊朗之中又透着威仪,极是不凡,身着大红礼服,又带着几分喜气。
生辰庆典,明明该是喜庆的时候,偏偏颜龙沧澜表情阴骛,让整间房里的气氛倍显紧绷。
前方立着一众武官,都是些年轻人,一个个气度不凡,虽然穿着统一的制服,但或是腰悬宝刀名剑,或者身佩散发着术力波动的饰品,足见家境不俗,都有着身份地位。
作为郢都武官的菁英,他们此刻神色紧张而不安,身形都有些佝偻,承受着巨大压力。
颜龙沧澜眼神凌厉,沉吟道:“连那帮家伙跑去哪里,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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