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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吧!”
那位身穿孝服的女子噗通跪倒在地上,“求爹爹打开棺椁,查明真凶。”
站在主位的沐府老爷似有意动,面色又出现几分迟疑。
“嫣儿,跪下,给爷爷磕头。”女子赶紧拉着小女孩跪下,她自己则生猛磕头,脆生生地,立马头上出现一块血包,哀求道,“就算不能查出真凶,有法海禅师也能为沐郎祈福啊。”
“老爷,开馆吧。”
一位中年妇人沐府老爷的手,祈求道:“若真有真凶,也是替孩儿沉冤昭雪,告慰他在天之灵。”
沐府老爷终于首肯道:“那就开吧。”
“许仙,若你不能得出什么服众的证据,替你自己辩白,我沐应轩就是倾尽沐府家财权势也要杀你,以命偿命。”
“自当如此。”
“还有劳烦沐老爷把钱塘几位最有名的仵作找来,省的说我胡乱杜撰。”
陈俊等下人打开棺椁,然后走到棺材边。
他立刻就闻到一股清晰地腐臭味道,即便棺材里面放置麝香,檀香,樟脑等名贵香料也压不住。
让大厅内诸多宾客忍不住捂着鼻子皱眉。
法海见状,双手一合,灵堂内污浊空气骤然排出,满室生香,让人大感神异,口诵神僧。
陈俊注视这具尸体。
哪怕印象中有所记忆,也不得不感叹,这位死者沐公子当真是俊美的人儿,唇红齿白,容貌中带着几分女相,身材纤长,五指齐整如玉,哪怕死后也是俊雅非常人。
“难怪喜欢兔爷,沐阳这名字没叫错。”
陈俊抛开脑海中的那些想法,专心对于这具尸体进行检验,根据尸斑,尸僵初步判断其死亡时间在三天前,几乎可以证明仵作的那份检验报告作假。
至于为什么作假,原因不得而知。
不过终逃不过名利二字,尤其是在古代,仵作还被视作是贱业不详,比下九流还下九流的行业。
陈俊认真地对尸体进行尸检,不紧不慢。
他不仅想要让法海看清楚这个世界,他自己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运转。系统任务是将人间拨乱反正。
如果由他加快这个世界的文明演变怎么样?
科技大爆炸,思想前进。
淘汰掉滞后僵化的旧王朝秩序,地主阶级统治,走上一条无神而自由的大道。
神明,不过是比人要强点的人。
既然想玩的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青城山,碧波寒潭。
空中水波荡漾出一方镜子,正映射出陈俊进行尸检的画面,他往空中莫名看了一眼,又,旋即又一丝不苟对尸体勘验。
“姐姐,他发现我们了。”小青咋舌道:“好深厚的修为。”
白素贞柔声道,“应该说上次就发现我们,只是我们还浑然不觉罢了。”
“好可恶的书生,姐姐你确信他上辈子是那采药牧童吗?”
“我不知道,按理他不会拥有这么强横的修为。”白素贞摇摇头:“比之法海都不逊色,倒像是天上大能转世应劫。”
“应劫,是应姐姐这道劫吗?”小青调侃道,“姐姐欠他恩果人情,正好以身相许为报,话本演义里都是这么写的。”
白素贞嗔道:“讨打。”
女子拍在小青的白皙娇嫩的肩膀上,却反被后者抓住手,另外一只手在湖水中游曳,突然白素贞脸色红艳滴血,媚眼如丝,喉咙忍不住呻|吟一声。
“小青,你别闹。”白素贞身体发软。
“姐姐比我的大,小青摸到了。”
“好像一只手都把握不住,这就是书上说的不足盈盈一握吧。”
“叫你不读书,盈盈一握是形容女子腰际的。”
“哦,姐姐不愧是蛇精,腰际比盈盈一握还要少,那个男人和你待在一起,估计要被爽死”
虎狼之词!
白素贞粉红的脸蛋在灵堂的人有些不耐烦,但没有一个离开,毕竟法海身上淡淡金色佛光普照,让人身心暖意沛然,仿佛平日小病都在此刻消失了。
仵作被沐府叫来了两名,在钱塘县都有声名。
其中一位就是替官府做出检验的仵作,面无表情站着。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陈俊起身停手。
先吩咐丫鬟端来脸盆里洗手,众人等他洗完手后,在原地不动的黑脸仵作‘咳’的痛叫一声,瞬间面容扭曲倒地,气息全无。
“他早就吞食了毒药。”
人群中一声大吼,众人纷纷醒悟过来。法海叹息一声,走过去伸手合上仵作的眼睛:“阿弥陀佛。”
“哼~”
小青冷哼一声,看着镜子中的画面,不忿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白素贞笑着摇头,“看来你是对他恨紧了。”
“他三番两次对我出手,这些仇小青都一一记着呢,上次还要多亏那许仙,要不然能不能回来还得两说。”
“看他的破案表现,还真可以。”
“如果他没有法力,世上估计又会多出一个青天大老爷,造福一方的好官,姐姐,你说现在谁是凶手?”
“应该是那另三位书生,许仙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了许多次。”
“.....”
灵堂上,突发异状。
另一位仵作看到此情此景,问道“现在还是否需要检验?”。
“不用了。”
“现在情形已经很明朗了,沐老爷子,不用我再多提了吧。”
陈俊道:“据我检验,令郎死于勒死,然后被凶手伪装成上吊自杀,真正的死亡时间在三日前巳时,而那个时候我在钱塘郊外,正和几位书院同学郊游。
我没有作案时间,如若不信可以去书院中查证。”
抱着女孩的女子哭道:“那谁害了我夫君,凶手是谁?”
陈俊轻轻一笑,看着侧方的三人,“曹昂,柳乘风,赵潜阳三位同窗,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三日前巳时,就说说各自在哪里吧。”
感觉现场所有目光投来,曹昂局促不安,柳乘风面露难色,赵潜阳泰然自若。
赵潜阳首先道:“三日前我有事回乡,那时候在路上。”
陈俊问:“有无人看见?”
“我向书院报备过,证人的话,我虽是一人独行,但沿路购买过胭脂,那家胭脂店铺老板能替我作证,晚上我归家时有亲属乡民替我作证。”
“可以,乘风兄呢?”
柳乘风深吸口气,“真的要说吗?”
“对。”
“好吧,我那时在红楼春,哪里的头牌清倌人苏媚儿姑娘能替我作证。”
陈俊调侃道:“乘风兄好雅兴,好风流。”
周遭众人目光看过去,不少顿感失望。柳家家世比沐家都要好上许多,其大伯现在京城为官,柳乘风人又生的俊美,面如冠玉,若没有妓|院的习惯,当真是绝佳女婿人选。
“少年慕色而艾,我未婚娶,和那里的姑娘弹弹琴有何不可?”柳乘风反问道。
“当然可以,曹昂兄呢?”
“三日前钱塘县东听闻有名伶唱戏,我去看戏去了?”
“看到戏了吗?有谁看到了你?”
“那天我刚出门,走了四里路天就下去大雨,然后我就折返回了书院,应该有人看到了我了。”
曹昂声线颤抖,面色苍白,“人不是我杀的,我是发现者,那天应该有书院弟子看见我回来,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陈俊漠然道:“如果没有呢?”
唰!
曹昂的脸色更白了。
“我——没——杀——人!”
曹昂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和沐阳为同窗好友怎么会杀他?”
“我当然知道人不是你杀得。”
“嗯?”
“你相信我?”
曹昂眼中爆射出名为希望的目光。
若说刚才他对陈俊还有愤恨的话,那现在只有感激了。尤其是那么多目光投在他身上,愤怒,质疑,宛若看凶犯一般。
“那你为什么怀疑我?”
“我只是觉得,你从愤怒,到蒙圈,到无助,最后到感激的表情特别好玩。”
陈俊摩挲下巴,看着他:“如果我解脱了你身上的怀疑,你会不会跪下来感谢我。”
法海看了陈俊一眼:“....”
“我!”
刚刚还有感激的曹昂,现在就直接想一拳揍过去,但还是忍住了,挤出一丝笑意,“若许兄洗清我身上的嫌疑,另有厚礼相送。”
“请许施主开始你的推演吧。”
法海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什么曹昂施主就没有嫌疑呢?”
“很简单,如果他想要杀沐阳的话,用不着这么麻烦,多此一举罢了。”
陈俊看着面前的三人,“真正的凶手,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柳乘风兄台,你才是杀人真凶!”
“我?”
柳乘风斜视陈俊,骤然打开纸扇扇风,“许仙兄在说笑吗,我怎么会杀沐阳兄?”
“叫你回答问题就回答问题,现在还是春寒料峭时分,你很热吗,扇风。”
陈俊道:“还是我可以认为你在心虚,作掩饰呢?”
不仅仅是现场所有沐府亲属家眷,还有法海,与青城山外的白素贞与青蛇,听到陈俊的推断,都是齐齐一惊。
“凶手怎么会是柳乘风?我原来猜测可能是那个曹昂。”
小青惊疑不定,“怎么会是他,柳乘风不是自曝其短,在青楼睡觉去了吗?”
白素贞沉思道:“我曾怀疑过柳乘风与赵潜阳两人,但我认为后者可疑性较大,可能是许仙拿到了证据吧。”
“怎么会是柳乘风?”
灵堂上,一片喧哗。
“怎么可能是他,以他的家世与品性应该不会做出这中自毁前程的事情。”
法海也想不通,“许施主你确定没开玩笑?”
“大和尚,你认为我很喜欢开玩笑吗?”
陈俊突然转过头,看着沐阳妻子沐徐氏,“我问夫人一个隐私的问题,事关案件真凶,请夫人如实回答我。”
“好。”女子点头答应。
“请问你和沐公子多久没行房事了?”
“这...”
沐徐氏身体猛地变得局促,面色难堪。陈俊俊也不愿让女子名节受损,“那我换个问题,沐公子是否蓄养过**。”
**癖好,龙阳之好在古代屡见不鲜,在上流权贵阶层并不是一件丑事,反而标榜风流。
沐徐氏虽有些难堪,倒比先前更好回答了,得到沐阳父母点头后道:“确实有此事,不知公子如何得知?”
“在书院中有所耳闻。”
陈俊简单带过,目光看着柳乘风,“柳兄应该也有龙阳之好,分桃断袖之癖吧。”
柳乘风握紧手里的纸扇,沉默不语。
“你身上有一股香味,与死者沐阳身上那股香味一模一样,应该是用了同样的香膏。”
“这又能说明什么?”柳乘风冷目扫视道。
“还要死撑着吗?”
“大和尚记不记得,我们在书院看到了哪两块脚印。”
陈俊脸上浮现笑意,“柳兄请抬起脚吧,给大家看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鞋印带云纹。”
柳乘风没抬起脚:“我鞋子是有云纹,但有云纹就证明那房梁上的鞋印是我的了吗?”
几乎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凶手竟真的绝大可能是柳乘风。
柳乘风面无表情:“我那时候在红楼春,哪里的头牌清倌人苏媚儿姑娘能替我作证。”
“做个屁证。”
“你有年纪二十,有龙阳之好,至今未娶,故作流连于勾栏青楼中,但只要查查你每接触过得女子,就知道你有没有碰过她们。”
“事发突然,你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来,也没想到我会把仵作叫过来。”
“现在仵作忽然暴毙,肯定有人通知要挟过他,若无意外,在我对沐公子尸体勘验时,你肯定出去一趟。”
“所以你不怕仵作会说出去,也敢信誓旦旦说出那个清倌人苏媚儿姑娘。”
柳乘风表情骤然变得极为难看。
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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