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185章:“胆小鬼”(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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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
“你有没有试过第一眼就把某个人的样子印在了心里,由着他生根,发芽,任凭他随心所欲用尽全力的生长,居然,就长成了自己心仪的模样……没错!我爱他。”
“……”
陈志南无言以对,而这一次的沉默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该解读成哭笑不得,还是怅然若失,唯有视线一刻也没离开那张春光遗世巧笑倾城的脸。
那里正有恃无恐的十里桃花开遍,每一片飘飞的花瓣里,似乎都珍藏着一个情深意笃,相思满床的心路故事。
怪不得,她动不动就酸溜溜的眼神儿发飘,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何其难得啊!这样的女人也会吃醋,不但要吃,还命中注定没完没了,恐怕连个名分也捞不到!
怪不得,大漠峡谷中那个拐跑人妻的摩托车手宁可枯坐一宿,也不肯对到嘴的肥肉动上一根手指头。
何其有幸啊!一念之间,就被她当成了“胆小鬼”。
胆小鬼就胆小鬼吧!虽然是鬼非人,至少,比仅供驱策的人肉豆浆机多了几分人情味儿。这不眼看着就青梅煮酒……相逢一笑泯恩仇了么?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是他?而且……又是他!
“喂!色眯眯的看着我干嘛?”
莫仙姑长腿斜并,上半身像发了情的母豹似的探了过来,胸前的拉链行将绷裂,抹胸再次下滑:“不是现在才想起来睡我吧!晚了三春了知道吗?胆小鬼!”
最后那三个字仅仅拗了个口型,油脂飘香的唇红齿白却比当年的大漠风流更加惊心动魄,让人第一时间想起某个唇齿相依口甜舌滑浓精汩溢甘之如饴的监控画面。
“你应该……那次回来以后才结的婚吧?”陈志南烘热的脑子里灵光忽现。
莫黎撇了撇嘴,浓睫蓦然翻起,神采奕奕中多了三分促狭:“你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还是在提醒我什么?”
“怎么会?”
陈志南矢口否认,外加冠冕堂皇:“爱谁不爱谁,那是你的自由。”
“狗屁!”
莫黎毫不客气的出口成脏,红口白牙仿佛闪着锋锐的精光,“你说的,那是喜欢,不是爱。于我,爱一个人可以与他无关,于你,爱又是一种责任,懂么?”
从一个专业心理咨询师的嘴里听到这些耳熟能详的陈词滥调,陈主任连自己唯一能做的沉默都觉得敷衍。
可当他留意到莫仙姑的神情收敛到严肃却不失温柔的注视,心绪便不由自主的局促起来。
“现在,可以跟我讲讲你对他的印象了么?”
毫无过度的,莫黎恢复了温良恭谨的专业口吻,可在陈志南听来,像极了自己分外熟悉的5摄氏度微笑:
“你是怎么在自己老婆的卧室门口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单单是因为你才睡了人家老婆,想着投桃报李么?哼哼……我不信。”
“不然呢,还能因为什么?”
陈志南苦笑着抬头迎上女神的目光,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自己果然不负“胆小鬼”之名,连在自己家里行使丈夫的权力都特么鬼鬼祟祟的。
而那个忽然出现在淫乱臆想中的男人,被她口口声声爱了多年的有妇之夫,似乎天生就扮演着光明磊落的形象。
是他,顶着许助理的名号接替了自己“药引子”的香艳职责。
是他,药到病除功德圆满,就那么心安理得的占有了一副至臻完美的人间尤物。
是他,不,是他们!是他们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欺负良家,另一个居然对着监视屏幕加油鼓劲儿。
是他们,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家老婆被双管齐下,还要旁若无人的问她:“疼吗?”“爽吗?”“哪儿痒?”“轮着来,好不好?”而另一个……
那激情澎湃又纵欲无度的过程,每个细节都仿佛刻印在了血脉里,可我们的陈主任居然无法逼着自己从另一个视角重新审视。
自始至终,都没跟那个男人有过任何交流。更确切的说,是他……他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自己这个“前线打桩机”一下……
不,不对!看了一眼,临出门时……但,那也只是顺带着,看了一眼而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俩让你羡慕了。我猜得没错吧?”
莫黎的声音被山风吹得有些虚幻缥缈,却像一朵无比灵性的筋斗云,托住了陈志南错乱迷茫的自尊。
“呵呵……确实!”
陈志南露齿一笑,他自问并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所以羡慕是恰当的,也是认真的,诚恳的。不想莫黎的追问却来自另一个方向:
“你爱她么?”
“谁?”
陈志南有点儿懵,可莫黎根本没打算解释,而是继续问:“你知道心里深深爱着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么?”
蓦然间,陈主任的脑子里闪现出四个字——中国女孩!
明显透着阴谋的味道的标题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隐情,殊为不祥的预感支配下,“中国女孩”的身份,在他看到截图的第一眼就已经昭然若揭。
十年之前,那是他远渡重洋的女友,突然提出分手后便杳无音讯的爱人。
现在,她早已学成归来,凭着自己的才能傲视职场,成为着名房地产公司的高管,对宝贝童童关爱备至的好妈妈,还有跟自己相守多年的美丽妻子。
是经人提醒才想起这个更为陌生的称谓么?
当然不是,事实上,那怵目惊心的四个字开辟的,不过是一段不愿触碰的记忆,一个从来不愿尝试的视角罢了。
“好吧我换个问法。这么多年,你能感觉到来自她的爱么?”莫黎依然没说名字,却仿佛回到了刚刚接诊陈主任时的冷静状态。
可是,如此直接的提问,难道不是对一名懂赚钱,会持家,相夫教子十年如一日的女人最无理的冒犯么?
陈志南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第几次的沉默无语了。即使氛围并未回到心理咨询的严肃状态,他也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
印象中,拿主意的那个人一直是她。可是,她也确实从来没违拗或者为难过他。
回国,复合,结婚,一切决定都没怎么细商量便一拍即合达成了共识,婚后很快就有了童童,修完产假她换了新公司,大约两年多,就又顺理成章的换了新房子。
不得不承认,她一直都很努力。
雷厉风行精益求精,本就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和生活态度。
家里家外事无巨细的亲力亲为,从来没有一句抱怨,也从来不会对他提出任何要求,包括那方面。
可这些又能证明什么呢?爱,还是不爱,好像都证明不了。
“既然当年是她提的分手,好马不吃回头草,她总该给你个解释吧?”
莫仙姑的思维总是跳跃得出其不意,却仿佛因循着某种隐秘的脉络,每一次都敲在心跳加速的节点上。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陈志南一句话就能陈述全部事实:
“本来要签她的那家大公司反悔了,不要她了。”
“就这么简单?”
莫黎的声音突然拔高。
“就这么简单。”
陈志南的心却仿佛一脚踏空。
就连刚刚那句回答,也是从欧阳洁那里照搬过来的。
这么多年,关于这件事,他从未得到哪怕一个字的注解,也从未怀疑过任何可能存在的其他动机。
可是眼下,就在他的手机里紧紧攥着的,恐怕……至少从时间上判断,严丝合缝!
“咯咯……德行!”
莫黎的笑骂赏心悦目,拧起的鼻子却好像被男人英俊的臭脸臭到了,伸出一根指头虚点着他:“你是不是想说,她天生就是那样的性格?”
“这是事实。”
陈志南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替谁抗辩,又在抗辩着什么了。
“那关灯……和锁门呢?”
再一次的莫名其妙,简直让人无所适从,只能顺着莫仙姑的暧昧语气如影随形,“摸着黑,开着门儿,你觉得她最想要的是个男人,还是个爱人,嗯?”
无视男人的沉默,莫黎的声音变得无比轻佻,听来诙谐的调侃中竟然隐隐透着那么几分残忍:“我的24小时正常哥,你不会太猴急,把人家精心准备的细节,都狼吞虎咽了吧!”
陈志南没有接茬儿,却绝非无动于衷,直至最后一丝笑容也消耗殆尽,眸光中的了悟才穿越了重山,回到了那扇无比熟悉的房门之前……
仅凭着凝聚在指尖的记忆,无须用力,质地考究的木门便应手而开,没发出任何声响。
整个房间都被厚实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即便是白天,也只会有门缝里泄进的微弱光线能将男人的剪影远远的投在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的化妆镜上。
居然,没开空调。
光脚踏上橡木地板的刹那,疑惑便在心头升起。漆黑的空气里透着一丝潮热,令人略感气闷,莫名的烦躁不安。
所以,他没有关门。
借着有限的光亮,一步一步凑近那张古典雕花的硕大铜床,突然,一声诡异的金属摩擦刺透了耳膜,床栏杆上精光闪动,原本压抑着好奇的心跳被吓得鸥鹭惊起,山林震动。
光线实在太暗了,待男人双手撑在床上,才依稀分辩出女人的姿态。
玉体横陈,酥胸起伏,身上穿的还是早上出门时那套连体衣裤,连高跟鞋都还没来得及脱。
唯独高高上举的手腕上,多了一副亮闪闪的精钢手镯。
跟身上的衣服一样,也特么是连体的。
“什么也别问,好么?”
——好的!
第一时间,男人便在心中给了肯定的答复,与此同时闭目摇头,拼命将那张眼窝里闪着星光的赖皮笑脸从脑际挥散。
“……好么?”
“……好的。”
至少在家里,她一直都是这样征求丈夫的意见。
十年了,也从来都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然而在床上……他完全不记得,连明确的拒绝都没有过,更别说如此特别的仪式,神秘的诉求了,似乎老夫老妻的,本就该轻车熟路……
应当应分的事,何须问,又如何答?
可当男人的脚步停在了床边,他还是后悔了。
那一袭朦胧的艳影像只幻化了人形的狐妖,贯穿了山峰一样高大的脊背,探出阴影的手腕和脚踝纤细而妖娆,指甲上的点点锋锐的殷红在如此晦暗的光线中虽然难以看清,却仍怵目惊心的刺穿了男人的视网膜,在镣铐的束缚中张牙舞爪的挣扎。
“真的,什么都不问么?”
这一句渗透着满满恶趣味的蛊惑分明来自那张自鸣得意的嬉皮笑脸,而答案,仿佛就在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嘴边。
终究,他没能问出口。
而打消所有疑问和怪念头的,并非对妻子明显放低姿态,却仍讳莫如深的体恤,而是越靠近就越清晰,明显压抑着的烘热喘息。
是的,烘热,焦渴,急切的期待……他甚至能从颗粒感十足的空气扰动中感应到令人窒息的缭乱和烧灼。
从来不知道,她也会如此紧张,如此渴望,如此清晰的传递着求欢的讯号,抑或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恐惧与疯狂!
不,不止今晚。
上次追着那条红裙闯进她的卧室,摸着黑扑倒在同一张大床上……如出一辙的荒腔气喘,从头至尾就没停过。
当时急吼吼的直奔主题,便武断的归因于过分激烈的动作……
终于,男人坚硬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压得弹簧折翼垂死般的一声呻吟。
就这一声呻吟,让男人腾空而起,也将女人置于了腰胯之间,鹰击兔搏的态势无形中拱起了彼此的腰背,而两只巨大的脚爪,则精准无比又分工明确的落在了火山般的乳丘上。
再也无法压服的胸腔像喷进高温汽油的缸体,剧烈的喘息喷薄而出。
然而,男人的纳罕只浮现了一秒钟,就变成了毛骨悚然的惊诧。
因为,在那难以完全掌握的半球之上,除了一层布料再无阻隔的胸尖儿之上,他赫然摸到了一圈柔韧而突兀的禁锢。
确切的说,是绳索。只有小指粗细,似乎还打着精致的绳结,紧绷绷的拘束着那两坨傲立群芳的雪山红梅。
难怪,她喘成了一只兔子。
难怪,她不让问。
难怪,她不敢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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