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182章:别怕,姐姐喜欢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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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梁晓宇似乎觉得还不够,不经意间,斜睨的视线刚好搭上一串细碎金光,在一片冰肌玉骨间扶摇流窜。
“姐!你每天都那么忙么?一定……挣了不少钱吧!还有你交的那些朋友,好像也都很有钱。”
“你说婧姐她们啊!”
一提起那班非富即贵的朋友们,她眼睛都要亮上三分,好像要在心里挨个做一次膜拜似的,沉吟半晌才说:
“她们……也算不上有钱人啦!怎么说呢……嗯——应该都不怎么缺钱吧!”
梁晓宇望向车外,一张接一张宛若桃李争春魅惑众生的妖孽面孔倏忽闪过,每一帧,似乎都带着洞悉一切却漫不经心的微笑。
半天没见下文,海棠瞥过来一眼,似乎没想丢开这个话题:“诶……你干嘛问这个?”
“我当然……是想挣钱了。”梁晓宇尽量让自己的腔调更像随口胡诌。
“挣钱?你一个学生,着什么急挣钱啊!”
终于,她略带讶异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钟,“哦对了,你们不是已经在婧姐那儿接到活儿了么?”
“那才能挣几个钱,我要挣大把的钱,马无夜草不肥的那种……”
车子转过路口,驶入一条通畅许多的街道,梁晓宇朝车窗里的自己轻蔑一笑,“诶姐,你认识那么多有钱人,有什么门路么?”
“咯咯……什么门路,也得你自己先有本事啊!”
虽然笑声依旧甜得沁人心脾,语重心长也被她装得似模似样,小脑袋忽然一歪,“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介绍个富婆儿吧!”说话间,对着红灯踩下刹车。
梁晓宇忽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脸上一阵热辣故作满不在乎:“只要能挣钱,多富的婆我都不介意!”
“怎么,不想继续努力啦?”
一句时下流行的调侃不知怎么被念得软软糯糯,深深望过来的目光似乎不怎么情愿过早离开,直到红灯变绿,才缓缓启动了车子:“你要是缺钱花,姐这儿有。”
“有多少?够娶媳妇儿么?”
“呦呵——我是你什么人啊!还管你娶媳妇?”
“不管出钱,出人也行!钱我自个儿能挣。”
最后这一句只敢藏在心里的话,梁晓宇当然没有说出口。
事实上,前面一句,也是他想象出来,方便自己接茬儿的。
因为那句“娶媳妇儿”就像一块江流下的暗礁,有经验的舵手远远就能看到水纹变化,早早的避开。
既然由着沉默没有尽头的延伸,她必定也是记得的。
那天不出所料,一进家门就“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姐夫,意料之外的竟是自己的如坐针毡,坐了不到两分钟就说有急事,借故离开了。
那是一套几乎一模一样的老户型,虽然装潢家具完全是新式简约风,可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人怎么都无法停下那些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的虚妄联想。
哪怕多停留一刻,都要把人逼疯。
漫步在夜风微凉的街边,姐姐的信息还是追了过来:“晓宇,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女朋友喝多了,非要我去接她。还有,你跟姐夫的结婚照拍得好丑。”
发送完成后直接关掉了手机,一个人站在车流汹涌的路口,耳边再次回想起那个男人形容猥琐的笑声:
“……臭小子,爸爸把她给你娶回来当媳妇儿,怎么样?”
又是一个溽热难当的午后,小小的房间里门窗紧闭,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开着一盏床头灯。
汗迹斑斑的床单早被不时发出的“吃吃”轻笑揉得皱成一团。
粉红色的运动文胸是被生生推上去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极点,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却似粘在了大腿上,“呼哧呼哧”半天也褪不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像个入户淫贼似的蹩了进来,小心的关好房门,笑眯眯的凑到了床边。
梁晓宇长那么大,从未在他脸上见过那样的笑容,用那样的腔调说话。
没有惊诧,没有震怒,甚至不打算端正态度保持耐心,深入浅出的说教一番。
就像个闯进菜园子里的公猪,看到自己生的小猪在拱那颗最新鲜的白菜,明明放倒了却吃不到嘴,无比熟练的伸出手指轻轻一勾,那散发着神秘气味的小小织物便奇迹般旋转着绕在了猪蹄子上。
然后,他竟似不无激动又满怀期待的朝儿子抬了抬下巴。
这时候,那轻佻又招摇的“吃吃”轻笑早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交错并起的双腿,忸怩婉转的腰身,红彤彤的脸蛋儿,亮慌慌的眸子,还有那骚气透入骨髓却深得几不可闻的酥媚娇喘……
挺着根童子鸡的男孩好像忽然领悟了人生的道理,爬到床上一把掰开了两条腿子,不顾暗影里投来的炽热与嘲弄,踉跄向前膝行两步,便把腰胯抵凑了上去。
可是,任凭他没头没脑的在一片芳草萋萋里左冲右突,累得呼哧带喘,身子佝偻成了一只公虾,也遍寻不到那神秘的洞口。
“咯咯……咯咯咯咯咯……”
刺耳的娇笑既放浪又傲慢,而且越来越不知廉耻,甚至肆无忌惮。突然,“啪”的一声,屁股上被扇了一巴掌:“笨蛋,边上看着!”
灰溜溜傻愣愣的站到一边,梁晓宇十分纳闷,那只戴着黑框眼镜的壮硕公猪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光的?
而此时的女孩脚踝已经被生生拎起,雪白的臀瓣“咚”的一声便被摔在了床沿上,不等两腿完全分开,一根灰不溜秋的东西便顺着毛发尽头若隐若现的狭长缝隙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啊嗯——”
尖亢的惊叫刚刚出口便被生生憋住,变成打着颤儿的低鸣打鼻孔里喷薄流泻。
剧烈起伏的胸脯好像被那根打气筒一下充满又抽空,连带着腰肢也被挑得离开床面奋力拱起。
而那一双亮晃晃的美丽眸子,也被那一下到底的侵犯顶撞得丢失了方向,迅速凝起的灼心水光生生被抛进了逼仄幽暗的床头角落。
小公猪的视线仿佛被猎人一箭射中,从那个惨遭侵入怵目惊心的地方求生般攀爬着,血脉贲张的一路扑跌颤抖,终于死死盯在了姐姐的小脸上。
那涨得透红的脸蛋,是他无比熟悉的,而此刻,却又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魔幻,那么的淫冶妖艳,那么的楚楚可怜。
没两下,淫靡的液响已经随着跌宕的娇躯汩溢而出,而那终于望向自己的桃花美眸中盈盈欲满的,又何止是委屈和羞辱,气苦和哀怨?
这颗鲜嫩可口的白菜,她不是生来就等着被野猪拱的!她才刚刚长成,甜甜的菜心还没准备好被人采摘……
那么为什么,她还在笑呢?
虽然乍现倏隐,虽然带着刺目的嘲弄,虽然在欲海如痴中载沉载浮,她的笑还是那样清甜,那样好看,那样勾人的灿烂,灿烂得瞬息万变,灿烂得愁眉苦尽,檀口甘来,纠结玉损,酣畅花开?
不,不对!她不光在笑,还在骂!骂那头没良心的公猪,连着小猪一起骂!
可她最想骂的,似乎根本不是猪……她笑得那么轻佻却更是轻蔑,她骂得明明很脏很下流,为什么又那么美,那么纯洁,那么光艳四射!?
就那样又笑又骂着,她好像突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看啊!她好像慌了,还急了,脸蛋儿都快憋出血来了。
快……快听!她在呐喊……无声的呐喊!
是什么更羞耻的事要发生了么?她为什么整个身子都在抖,难道就为了憋住那叫声……可是,那眼神好热,好吓人,也好……好享受啊!
她为什么不喊出来?反而是那头戴眼镜的公猪,屁股一送一送的,被一刀骟了似的嘶吼得不似人声。
“我去——这小骚屄今天怎么这么浪,太诱惑,太给劲儿了……怎么样臭小子,老爸厉不厉害?愣着干嘛,该你了……”
一身肥白赘肉的公猪死气活样的翻身躺倒,倚在了床角墙根,虚弱的挥落一把额汗。梁晓宇再次傻愣愣的站在了床边。
可是,他好像一直就没动过地方。
同样瘫倒在床上的女孩仿佛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浑然不觉大半个身子暴露在荷尔蒙爆发的空气中,大开的双腿还有一条软软的荡在床外。
不停起伏的小腹光洁平坦,却湿哒哒泛着片片水光,而与之相连的乌浓卷曲早已被蹂躏得浆腻湿滑,凌乱隐现的嫩红唇瓣间,正有清浊难辨的花浆借着撩人的翕张缓缓流溢,机灵一下,唤起又一波揪心的痉挛。
“啧……扶你姐一把不会啊?傻小子。”懒洋洋的公猪居然说了句人话。
然而,没等傻小子动弹,女孩却被逗笑了,缓缓抬起了发丝凌乱的小脑袋,只欠身屈腿一蹬,便像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坐起在床上。
三下两下,身上缠裹的零碎便被脱掉了,不着寸缕的身子瞬间恢复了光鲜夺目的性感妖娆,虽然就那样懒洋洋的躺了下去,可一条光溜溜的玉臂却招招摇摇的伸了过来:
“来呀晓宇,上来,到姐姐身上来。”
梁晓宇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浅显易懂,也最具催眠魔力的咒语。
因为下一秒,他就鬼使神差的牵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像只猴子被拎到了床上,跪倒,匍匐,身上的t恤也在过程中被变戏法似的剥离了身体。
跟之前的误打误撞完全不同,这一次,每个动作都如影随形水到渠成,妙到毫巅的遵循着那句“到姐姐身上来”的旨意,四肢百骸安然入港般香软舒适亲密贴合,甚至连扶都没扶一下,就戳到了一处令人神魂俱颤的湿热滑腻……
“别怕……姐姐喜欢你!”
念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未如想象中那样笑得勾魂摄魄,而是真的像个体贴的姐姐,又或者慈爱的妈妈——其实到底像什么,当时灵魂出窍的脑袋根本无暇细细品咂,他是很久以后才恍然忆起了校服姐姐不似经心的那一句:
“让姐姐做你的初恋,好不好?”
而值此兵临城下的销魂一刻,除了晕头转向的保持四目相交,便只剩下逐渐被咒语调频的喘息了。
只记得,她微微点了点头,下面那东西便情不自禁的应声而入!
没错,那里……居然真的发出“咕叽——”一声。然后,仿佛整个人都滑进了一口装满热粥的管道里。
不过,真正要了命的,却并非那汁液研磨的淫靡音响,而是那伴着层层侵入寸寸挺进,仿佛撕裂在耳畔心坎的幽幽一叹!
只一叹,整个活色生香的身子都在随之酥颤承欢献媚。
只一叹,性本空灵的鸟儿一头扎进了销魂蚀骨的火山口。
只一叹,小公猪的脑袋就炸了。
娇腻掩着淫液纷至沓来,骨肉染着甜香生吞活剥,尚未尽根触底,心慌已然冲破了那唯一的孔窍,顺着尘根耻毛迅雷不及掩耳的反射了回来。
连换气都没来得及,屁股蛋子便毫无招架之力的狠狠一缩,又临阵倒戈连连猛挺,生命的礼赞连着前世今生的悔恨与梦想白驹过隙般管道,喷薄而出。
比上次激烈百倍的倾囊相授,射得小公猪头昏眼花,通透脊梁的无力酸麻惹来一波接一波的剧烈痉挛,却没想到,大出洋相之后,腰背连同腿股却被一条滑溜溜的八爪鱼无限温柔的缠住了,越缠越紧……
脑子里精虫游弋淫汁荡漾着瞎逛,梁晓宇是挺着一裤裆梆硬的鸡巴徒步走回校园的,几乎看遍了一城的绚烂灯火,回望时,却唯有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初试云雨,姐姐并未笑话弟弟秒射,而是让他留在里面,用源源不断的热力哄着他,煨着他,一层一层的缠住他,安慰也逗引他,直到再次硬得像一根坏了阀门的暖气管子,而且一硬再硬,射了又射。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姐姐没告诉他——或者实在太过投入,她同样没能发觉也未可知。
毕竟,谁能料到,如此荒腔走板,明火执仗的泯灭人伦,居然仍可开启一段姐弟情深的抵死缠绵呢?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让弟弟当着“公猪”的面肏过自己。
每到周末,或者母亲上夜班的傍晚,几乎全都充满了心慌血热的无耻期待。
恋奸情热的滋味远比吃了大力丸还造孽,最疯狂的时候,即使厨房和书桌前都有人在,一旦瞅准了机会,也敢关起门来一场速战速决的极限交欢,而提枪上马的速度大多等不及下一个心领神会的对视契机。
战火频仍的洗礼中,弟弟的枪法也是迎风进击,一日千里,越来越让自学骑术的姐姐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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