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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不已,又好像把所有的精神都用来安抚受惊吓的宝贝儿子了,根本给不出靠谱的答案。
可是,她比谁都清楚,甚至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震惊。
至少给男人下套的这一个礼拜,这是被肏得最满足的一次。
不光肉体的反馈激情澎湃,余波久久不绝,更说不清的,是心头莫名涌动的美妙感觉,散发着浓浓的幸福气味。
是的!性福,也是幸福!
那是任何突破禁忌的刺激,无视底线的羞耻都无法成就的!
即使昨晚双管齐下,被肏得高潮迭起,以至于短暂的晕厥,蜜穴里也没像这样烫到融化,酸到腐烂,痒到无法自拔,整个过程的到来像命运一样残忍无情,半个身子都像装了小马达一样抖得得意忘形。
对了,为什么感觉如此强烈,却好像没怎么喷水?难道这副身子自己……也是想念他的么?妈的,还想得……有点儿迫不及待了呢!
许太太忍着自嘲笑了,笑得淘淘一把捂住了妈妈桃花盛开的眼睛。然后,母子俩就听到了那熟悉的淫水浪声。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在宝贝儿子面前打不打脸根本无关紧要,淘淘妈可不是养尊处优的娇小姐,忍着闷哼双手一悠就把那小王八蛋丢回了婴儿车,然后毫不犹豫的搂住了压迫过来的雄壮肩膀,引颈亲了上去。
欲海深耕,历久滔天!
虽然只是下半场,却照样践行着通透又彻底的交合,演绎着深情而缠绵的爱恋。
声声流水,下下生根,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足足挣扎跋涉了一个早上,却又好像穿越了时光的纠缠,流连了彼此行云布雨的小半生。
当全身都已被抽干了力气,仅剩那个地方还在极乐的痉挛中奋力包裹吸纳,被火烫的浓精喷得惊慌失措溃不成军,许太太再次走进了漆黑空洞的楼道,听见了毒药般的嬉笑和娇喘。
只不过,焦躁纠结了一整夜的莫名羁绊,好像随着筋疲力竭的肉体一样消解于无形,涌上心头的除了山花烂漫的欢喜,还有一个差点儿就到了嘴边的绿色阴谋。
肏他妈的,豁出去了!
这一身妩媚娇柔,连同这一生感念求索,又有哪一寸哪一面哪一分哪一秒不是为了好好去爱这个男人,安慰他,包容他,鼓励他,回应他呢?
而且很明显,这些远远不够。
身为女人,还是个给带坏女人,除了爱,还得坏不是么?
那么既然要坏,就必须还得迷惑他,勾引他,捉弄他,陷害他,甚至于……从最刁钻的角度刺激他!
嘻嘻……嘻嘻嘻……
祁婧几乎抑制不住邪魅的微笑,连忙举起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一张并不算精致唯美的脸蛋出现在屏幕上。
一早上的神清气爽让许太太充满了活力和自信,满眼都是春光明媚,只肯略施粉黛。
即便如此,那眉峰仍旧清晰,红唇照样饱满,细润的肌肤依然光艳照人。
“鼻翼不宽也不扁,双颊不薄也不厚,腮边下额不圆也不尖……啧啧!怎么看,这都是一张洁身自好的极品良家才配拥有的标配容颜啊!”
终究还是被难以自欺的由衷赞美逗得忍俊不住,一抹撩人春情立时跳上眉梢,别说对面的小丫头,就算容嬷嬷亲临,也得当场落个妒火中烧半身不遂。
自古除了标榜男权妇德的几座人肉牌坊,又有哪个女子不是凭着姿容凌绝世,倾城又倾国而青史留名的呢?
每每揽镜梳妆,婧主子比谁都清楚,论月闭花羞我见犹怜,自己比不上程医生,论温婉端淑典雅高贵,自己比不上徐朵朵,论千娇百媚又不怒自威,更无法望林姐姐之项背,可若论明澈如水的双眸,望之可亲的一笑,无论几成熟的男人,成熟还是稚嫩,内向还是外向,都会忍不住凑上来搭上两句话的。
而他们多半并未留意,在那斜飞入鬓的眉梢之下藏着一枚小米粒大的朱砂痣,刚好点在风情将展未展之间,虽并不惹眼,一旦看真切了,却足以让人毫无抵抗力的怦然心动,绮念顿生。
那么索性,就先不装了吧!
祁婧忽然浓睫一挑,媚眼如丝的望向稍显懵懂的秦爷可依:“你猜,许博那么多好兄弟,我为什么非要勾搭他?”
“还能为什么?欺负老实人呗!”
从女孩殊为不屑的撇嘴神色里不难猜测,她口中的老实人多半不止大春。
“哪儿啊!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婧主子想拗个一本正经的表情,却不知怎么就成了金莲版的死不悔改。
“不是……谁呀?是谁……这么缺心眼儿?”
可依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笑得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后面补充这句,也不知是骂人还是卖乖。
许姐夫这个绿帽子王,估计已经被她黑化成了阴谋家。
“海——棠……”祁婧一字一顿却更像泄露天机的呓语,留下一串省略号自顾自垂眸啜饮。
“……啊!?”
愣了足足三秒钟,可依才调转车头挺着一对大灯表达诧异,声线里虽然不乏探究奸情的小疙瘩,却根本掩藏不住远超预料的忐忑和好奇。
看来许副总嘴上派了把门儿的,大春兄弟的家庭危机尚控制在有限范围之内。
想到这一层,祁婧不禁有些后悔,抽了张纸巾,吸干唇上的咖啡浓香,神色淡然的安抚下秦爷的目光:“这儿人多,不如……咱们还是去爱都吧!顺便看看小罗薇,我还有……路上再跟你细说。”
说着就要去拎包,不想可依却坐着没动,大眼睛笑意盈盈的望着她:“你难道不觉得奇怪,我为啥要把你约到这儿来么?”
“为啥?”
“前面路口一拐弯儿,就是你的母校c大。”可依神色忽然变得怪怪的,站起身朝窗外抬了抬下巴,“我想去看看那棵传说中的大榕树,你愿不愿意做个导游啊?”
“一大早神神秘秘的,就为了这个?”婧主子不无宠溺的笑了笑,望向女孩的目光倏然深邃。
如果不被特意提起,她已经忘了。
关于某个时过境迁的校园传奇,秦爷可依老早就是热心观众里最痴迷的一员。
昨晚看似傲娇的摆了人家一道,沉冤得雪,即便调出丽丽姐的视角品咂一番,也不过是临阵脱逃罢了。
谁成想……哼哼!
看这痴丫头处心积虑人小鬼大,难道真的情丝难断,弹上了新吉他,却忘不掉老吉他?
刚刚入夏的人行道边,钻出砖缝的小草迎风成长。仅隔着一道铁栅栏,周末的校园格外安静,橘红色的跑道上有个单身狗在挥汗如雨的飞奔。
可依姑娘恰好穿着宽松的牛仔裤,雪白的网球鞋,一条明黄色的t恤上,皮卡丘的笑脸被雨后春笋般的胸脯顶成了贪吃的花栗鼠。
很明显,这身打扮俨然妙龄女大学生一枚,没准儿还是个学妹,是专门为校园之行搭配的,跟那个跑步的男同学一样活力四射,毫无违和感。
反观自己身上这条低调却昂贵的真丝连衣裙,祁婧甚至找不出一丝可以用蓬勃来形容的朝气,含而不露的成熟魅力反倒让人联想起某个老不正经的小姨妈。
莫名的羞耻和不安油然而生,有关别人家的绿帽狗血便言简意赅起来。
一来,跟吴浩有关的情节本就乏善可陈,除了想想都肝儿颤,无论是谁都不能说的野兽摩托车,“遇人不淑”四个字足以概括,最多再加一句年少无知。
二来,作为进阶到通夫之好的姐妹俩,真正关心的压根儿就不是大春那个苦主,而是从东北小城一路走来的海棠姑娘,到底勾搭了几个人类高质量雄性。
于是,都见过面的齐欢,都听说过的梁家父子,还有令人凭身体本能就敬而远之的裘老板一伙,就一个接一个的暴露在了秦爷的视野中,听得她频频瞠目连连咋舌,一双大眼睛频频冒出不可描述的肥皂泡。
“怪不得呢!”
这句豁然开朗的嘟哝,明显是还了上次姐弟重逢被蒙在鼓里的账。可依浓睫扑闪连连,沉默半晌大眼睛倏然一抬,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不过,你这牺牲精神好像既不纯粹也不高尚吧?姐夫……也知道这事儿?”
“你以为争当学雷锋标兵呢?还高尚?姐姐我特么做好事不留名还不成么?”
连珠炮似的一串问号把秦爷怼得咯咯直笑,祁婧却忍着脸上的热辣,控制着祸国殃民的步伐,不敢去看路上任何一位行人的眼睛。
“你就知道,一准儿是好事么?”
可依收住笑,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而冷静,“昨天,岳寒是喝醉了回来的,进门就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我,说他没忍住,把他小姨给……还说,婧姐姐的菊花处是他的,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说到这里回眸一瞥,神光如洗,勾起的锐利唇角仿佛刺穿了祁婧的心尖儿,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血亲之乱,大逆不道啊!
许先生也在场么?
他回来为什么没说?
“你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么?”可依的提问接踵而至。
“为什么?”祁婧的面部肌肉有些僵。
可依低下咄咄逼人的头,笑意慢慢变淡:“他跟我说,不管做了什么,他都不会瞒着我,当然也希望我……别瞒着他。”
最后几个字,仿佛有着特殊的分量,被念得很慢。
祁婧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其实当听到那句“姐夫……也知道这事儿”,心就开始跳了,压根儿无关下贱还是高尚,就像危机临近的预兆。
从走出深渊的第一步开始,就没有哪个野男人是瞒着许博的,虽然那个绿帽子戴上瘾的家伙一直都在说,只要自己开心,他都没问题,还美其名曰什么来自爱人的成全,可……就拿二东那次来说,他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么?
被自己兄弟戴绿帽子,这种事,真的可以视作儿戏,拿来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么?
是偷汉子的游戏做多了,太上头了,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祁婧忽然发现,被男人宠上了天,确实容易头脑发热异想天开,然而天就是天,一旦真开了,那特么绝对是被哪个不知深浅的婊子给捅漏了,没有女娲的本事,后果很严重。
如果不是被可依提了个醒,自己还特么……
况且跟二东一比,大春其实还是不太一样的。
他喊的那声“许哥”永远都透着一层客气,没有十几二十年的交情,追认的同门师兄弟不过是套近乎的由头,而公司下属这个身份,才更官方,也更名正言顺。
或许,正是因为关系复杂,他才一而再的不敢越雷池一步也未可知,不是么?
那么,倘若果真如此,一直冷静的分析局势,管控风险的人可就不再是自己这个屡教不改的好嫂子了,而是沉稳睿智面面俱到以大局为重的大春兄弟。
呜呜呜……好尴尬!好没脸!简直是人设崩塌,做假戏,丢真人!得亏昨晚上……阿弥陀佛!
正面朝西天洗心革面,忽听得可依“哇”的惊叹,“你们学校食堂也太气派了,几星级的?肯定有好多好吃的,等下你就在这儿请我吃饭吧!”
“学校食堂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们上学那会儿,一片儿肥肉都能多下半碗米饭。”
祁婧口气颇不以为然,其实眼前这座大得有点夸张的食堂是新建的,自己上学那会儿根本不存在,当然不知道饭菜味道如何。
“原来那会儿就爱吃肥肉啦?那你说……那些肥肉到了嘴边,还能忍住不吃的男人……”
不知是力有未逮还是存心故意,可依说话时微微气喘,小脸憋得红到了耳根,缓了口气才继续说:“他们……究竟是值得敬佩的真君子呢,还是胆小怕事的窝囊废?”
一听这话,祁婧的cpu居然运转正常起来,只不过秦爷的问题隔山迈寨的过于跳跃,相干不相干的好几个面孔轮番闪过,也没想好如何作答,只好笑骂:
“不是,你个小浪蹄子今儿个成了精了,刁钻古怪得不要不要的,到底憋着骂谁啊?”
没到饭点儿,食堂门口冷冷清清,可依丝毫没有进去一探的意思,可见心思没在肥肉上,说话的口吻也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也没骂谁啦!就是觉着,每个伪君子都该得到他应得的教训,至少,应该帮他把伪装去掉,看清自己的嘴脸和这个世界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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