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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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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179章:“车钥匙”(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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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话的刹那,大春的心跳达到了顶点,却望着宽阔笔直的马路露出了傻逼似的笑脸。

    因为他这一刻才算彻底整明白了自己“没敢”的真正原因。

    那个人间巨兽般的男人,那根比犀牛角还吓人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在视频里,她简直被那个昂藏巨汉给肏翻了,也肏疯了。

    在“犀牛角”蔑视天下的强悍粗暴面前,她不吝风骚,更枉顾下贱,整个身子都像个吸盘一样贴上去,在渴望中瘫软,在欢喜中融化,有求必应,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交付着,也欢迎着,抵挡着,更放纵着……

    她要的,或者说她得到的,仅仅是“开心一下”么?

    不,他让她开心到放浪形骸,开心到痴迷上瘾,开心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而自己呢?

    搂一下腰就已经六神无主色授魂销了,真干进那浪里翻花的骚穴穴,还不得光速射击爆体而亡?

    到时候不但没能解了人家的燃眉之急,自己这人也特么丢大了。

    肏!

    大春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双目淫光爆射,大张的嘴巴拗出夸张的笑脸,却并非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幻想出无数的交欢图景,夸张的性器竞相交合,唧唧有声,每个姿势都极尽放荡,春色无边,浓艳得宛若淫汁绘就……

    也只有那样的开心才值得她为之铤而走险,屡教不改的红杏出墙吧!

    当纷乱的思绪碰到“出墙”两个字,大春才忽然不无惊异的意识到,“嫂子”这个身份昭示的禁忌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那个慌里慌张奔下楼梯的婀娜身影,像极了一头引诱着男人竞相追逐的猎物。

    那么,对一头如此香艳的猎物来说,还有必要通过保守秘密,来交换奖赏么?

    大春几乎是撞开房门冲进家里的,把正在刷牙的海棠吓了一跳。

    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扛进卧室扔在床上,便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老公……老公我来……那个了……”

    海棠因惊诧而微张的嘴角还沾着牙膏沫子,含了三分歉疚的笑脸上,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望着发愣的男人。

    当视线终于瞄向胯间勃然发怒的黑炭头,不吝促狭的眸光倏然一亮,小嘴也不自觉的噘了起来。

    大春不得不停下动作,撑在半空的身体倒向一旁。脸上火辣辣的烧灼足以将任何掩饰都化作乌有,索性一言不发的躺着。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夫妻生活的主动权就落在了他这边。

    严格来说,行房节奏上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即使最难过那些天,也曾义愤填膺兽性频发,不管海棠愿不愿意,随便按在沙发上,洗手台上,甚至厨房的案板上就是一顿猛干。

    改变的,是味道。

    男欢女爱,两情相悦,心无旁骛,乐此不疲……大春找不到更贴切的辞藻去形容那种既畅快又轻松,每一下都仿佛戳在浪花上的感觉。

    只是无可奈何的发现,不管他怎么奋勇,怎么发狠,怎么努力的说服自己去原谅,甚至去忘却,那种感觉都再也回不来了。

    身下那副玲珑浮凸的肉体仿佛上了一把无形的锁,虽然依旧热情不减,稍加抚摸便湿润如欲望的沼泽,在兽欲凶蛮的欺凌下哀哀淫叫,甚至裹着发烫的灵根从里到外的痉挛喷涌,却再也不会笑了。

    一个红杏出墙的婊子,怎么还有脸在被肏爽的时候笑呢?

    大春能感觉得到,这是一条再明显不过的行为逻辑,就像一睹透明的空气墙,横在夫妻之间,各自心里都明镜似的。

    只不过,任谁都无力将其推倒。

    也曾不止一次的借着欢情正炽严刑逼供,之前有过几个男人云云。

    她总是秒变放浪的小婊子,掰着指头数数,每次都数得不一样,也根本数不完,就被干得眉开眼笑花枝乱颤了。

    到底有过几个男人?说实话,在那之前,大春从未真的在意。

    一个只身闯荡北京的小美女,爽快的性格更是人见人爱,难道要像自己这个山药蛋一样守身如玉么?交过几个男朋友又有什么?

    可是,在那之后,那些“有过”的男人便拥挤在大春的脑子里,赶也赶不走了。

    他们都是什么来头,干什么的,怎么上手的,又是怎么分手的?

    又或者,根本没分,有机会就勾搭……

    大春知道自己不该用那些粗鄙的字眼,对谁都不体面,也不公平,可就是无法阻挡那些秽乱不堪荒淫无度的画面从脑子里打印出来。

    每次肏进那个不知尝过多少根鸡巴的小骚屄,他都憋着一口气。到底在跟谁较劲儿撒狠,偏偏又问不出口了,只闷着头没命的狂插猛捣。

    那种明知无望,不过发泄兽欲的鲁莽其实很无力,就像一头撞在那堵空气墙上,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丝疼痛。

    而最要命的,只要稍稍分神,那股子射意就不见了,仿若一只狂奔的野兽忽然失去了猎物的去向。

    这份难言之隐一直折磨着大春。

    除了对身体的怀疑,更令人厌恶的,是怎么都无法控制的肮脏念头。

    就算把自己想象成他们,毫不怜惜的揉搓那副娇嫩的身子,把两个人都折腾得筋疲力竭,偶尔找回一点感觉,射了,也好像从别人丢掉的牙膏皮里挤出那么一点点残精,不痛不快的。

    直到,上次从爱都回来……

    没过一会儿,一只小手试探着抚摸上胸膛,缓缓向下的摩挲着,终于,那娇小的身子像只家养的小动物爬上身来,毫不费力的握住了又粗又壮的家伙。

    大春听着那香甜的呼吸,闭上眼睛,任由其动作。

    起初,他也分不清那舒爽究竟是惹人鄙夷的讨好,还是令人羡慕的安抚,纠结着,也放任着,渐渐的,便松弛下来,蓦然间,伴随这无法形容的强烈预感,竟然被一口吞了下去。

    不!她不该擅长干这个。

    可是,真的……好舒服!

    “不要……我不……有本事你就在这儿把我肏了……”

    在楼道里,当然不敢跟她要求这个,不过想让她再用手……可是如果她肯,那就……嗯——全含进去了!

    不对,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连亲个嘴她都……不肯,但是她绝对……肯定特别会……

    没错,她那么懂得勾引男人,一定比任何女人都擅长,说不定……甚至用不着怎么勾引,一口就给……哦——手口并用……太舒服了!

    胯间的小脑袋开始小鸡啄米,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包裹了男根,大春身不由己的一把按住,转过上身的同时,像个濒临溺水的求生者,将趴伏在侧的身子搂进怀里。

    睡裙之下的肉体腴润娇弹,略带惊慌,却无比及时的鼓动起雄性的渴望。

    大春脑袋一探,挤开两条青春美腿,也不顾内裤底部鼓囊囊的铺垫,便把整个头脸都埋进了香喷喷的臀肉。

    脑袋里依然乱糟糟的,腰胯却本能的向前迎合。

    “呜——哦……你这……被人肏烂的……骚货!”

    出乎意料的,情不自禁的呻吟变成了语焉不详的咒骂,怀里配合蠕动的女人胴体倏停片刻,又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没两下就吸得男人挺了又缩,缩了又挺,几经挣扎,一下杵进喉咙,喷薄而出。

    整个过程并未持续多久,却似一场吞噬体力的激烈肉搏。大床上,除了剧烈的鼻息深喘,便只剩几不可闻的吞咽声。

    “她居然就……咽下去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还是头一次。”

    一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只有巨大的满足才能充分激活的感动不知从什么地方涌了出来,热热的,酸酸的,仿佛蓄谋已久,又似灵光乍现,顷刻之间便把一副自以为是的铁石心肠泡得又糟又烂,又困又乏。

    大春不想睁眼,纷至沓来的气味渐次钻进鼻腔,丝丝缕缕,氤氤氲氲的构建起睡衣的柔软,床单的褶皱,甚至窗帘和墙壁围成的静谧空间,无比熟悉。

    就在这时,脑袋里那个深腰长腿,丰乳肥臀的妖孽蓦然回眸,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飘然隐杳,好像毫不吝惜的抛弃了一副被榨干的躯壳。

    可那副躯壳歪倒在床上,竟然既不自惭形秽,也不焦虑慌张,只是愣怔片刻,露出一丝无言的苦笑。

    这一笑,所有的神经都跟着松弛下来,轻轻拢住依然颠倒的娇软胴体,就那样枕着一条大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轻,轻到可以清晰的感知大腿换成了枕头,意识里却一片空白毫无杂念。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枕头的另一端正歪着一颗明眸善睐的小脑袋。

    第一时间朝那红唇瞄了一眼,既没有牙膏沫儿,也没发现别的什么,禁不住有点好奇,却又不知该怎么问才不至于太不着调。

    好在,有人抢先开了口:

    “老公,我今天一气儿卖了两套,厉不厉害?”

    “那时候……”

    望着海棠一笑就显现的小小酒窝,大春声音有些嘶哑,咽了口唾沫仍然没能对接上老婆兴奋的目光,“你开心吗?”

    “当然开心啦!一百五十平一套,就按百分之二算,也赚翻了!这个月……”

    轻快得意的汇报被突然打断,只因有两根手指捏上了脸颊。

    海棠不自觉的闭上嘴巴,就着男人的动作抬起下颌,仿佛此刻才觉察到他暗暗涌动的情绪,犹在发光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丝不安。

    话一出口,大春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键最正确的问题,反而胸有成竹起来:“我是说之前……跟那个姓吴的,你们偷……偷偷相好的时候。”

    “老公……”

    海棠充满惊疑的眼睛越瞪越大,不知所措的望向男人。

    类似的问题她不是没被问过,只不过,都是充满嘲讽和愤懑的反问,犀利得根本不需要回答。

    怎么也没想到,这次会以这样平和的口吻……而且,对面的苦主似乎并未带着隐忍未发的情绪,甚至还有点不敢直视自己。

    心跳“砰砰砰”的迅速加剧,干裂的嘴巴却只剩欲言又止,正彷徨无助六神无主,身子忽然被挟持向前,两个额头顶到了一起。

    “是……开心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

    强劲的臂弯揽住娇小的腰身,似乎给了大春更加充沛的男子气概,说话的思路也有条不紊起来,“别担心,在我心里从来都不信你是那种女人,单纯……就是想问问,偷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老公,你是不是……”海棠咬了下唇瓣,壮着胆子探问,“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啊?”

    “是。”

    “啊?”

    压根儿没想到男人的回答如此干脆,难脱负罪的小女人心头一震乱跳,“谁……不是,咋回事儿啊?”

    大春脸颊被扑闪的睫毛轻轻刮擦,阵阵丝痒撩拨心弦,嘴里却不慌不忙,甚至带着点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下,海棠陷入了沉默,不知是胆怯还是纠结,鲜润的红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所幸,眼前的男人从来都不是缺乏耐心的性子,只是在她的印象中,此情此景,似乎并非他所乐见。

    “老公,我早就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就算你不肯原谅,我也……在我心里……”

    这样发自内心的忏悔和告白,也并非第一次了,每次都似忍着痛楚烧灼,即便颤抖的泣声满含凄楚,终究无法打动那副铁石心肠。

    然而期期艾艾的说到一半才发现,男人今晚的神色好像不同以往,他不再厌弃,不再回避,仍然默默无言,却在宁定的目光中隐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灼热期盼。

    在那怎么都无法忽视的期盼注视下,海棠觉得自己的脸从正被抚摸的下巴一直烧到了耳根,再三确认过男人的提问才吞了口唾沫,试着开口:

    “我跟……其实……就是……”

    “就是太闷了,找个人开心一下而已?”

    “啊?不……是……”

    有人再次语出惊人,被吓了一跳的海棠身子往后直缩,慌忙摇头,旋即好像反应了过来,又微微点头,最后一个字艰难出口,已经几不可闻。

    大春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下茬儿接得那么迫不及待,甚至难掩声音里的激动。

    仿佛那“开心”二字真的可以化解一切心灵的负重,说一次根本不过瘾,尽量用不带好恶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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